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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让物业来处理家里泛水的问题,淼淼将雨柔带到自己房间,用棉被将她一层一层的包好。
坐到她对面和她对望。
良久,淼淼才笑起来:“我们都是白痴。”
她抱住雨柔笑道,“都是白痴。”
雨柔茫然的看着她,同样伸手抱她:“对啊。”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爱情仿佛是天生为她们存在的。
小的时候幻想,长大了憧憬,等到真正经历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疼痛。
白马王子和披风骑士是不存在的,七彩祥云不过是个自然现象。
我们贪恋的不过是幻想中的甜蜜而已。
“自从我回来,你们从来不问我为什么。”
淼淼喝一口酒,看向一旁的雨柔,“真的不好奇?”
“好奇,可是不问。”
问了,就更伤心,比起那个无关紧要的好奇心,她们更愿意她开心。
雨柔拨弄着瓶塞,轻嗅上面沾染的红酒香味。
淼淼笑笑,看向雨柔:“其实,我不是被情伤。”
雨柔看向她,举手意识她先别说等她准备一下:“需不需要打给阳夕和薇薇?”
如果不让她们知道,指不定会被说什么。
那两个女人在坐着月子也不安分,越来越有闲妻凉母的味道了。
每天除了念儿经,就是念她们。
“呵呵,她们现在该睡了吧。”
淼淼摇摇酒杯,“她们现在可是为人母了,要为人楷模了。”
她将酒一口喝尽:“现在想想我还真是落荒而逃啊。”
“逃?不像你的风格。”
雨柔笑着,将酒塞上,不让她在继续喝下去。
淼淼耸耸肩笑笑没有多说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那要从我到欧洲旅行开始了。”
这次旅行,没有目的地。
她不过信步于巴黎的街头,闲坐在东方列车上,将大陆另一端的一切望到脑后。
列车到瑞士,她想着给阳夕买块手工表就下了车。
本身也不用停留多久,却在街头看到他。
茫茫的人海中,穆涅然的容颜特别的出众,却没有如同在国内一样引起轰动。
偶尔有些少女恋上他的脸,低声讨论着这个东方面孔的神秘,娇笑着走过。
她不知道他跟了她多久,她只是刚刚才从店铺的玻璃窗上看到他的倒影。
不过就那么几秒钟而已,他就消失不见了。
低头摇首笑自己是不是真的走火入魔相思过度才这样。
不论表面上多么排斥,心里总是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就是他,就是他。
那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是他的脸,心里多了份轻松和惬意。
被困在办公室里的那个下午,完全不知道怎么招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