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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第4页）

他深一口气，轻声说：“真热闹。”

裴向云瞄了一钟楼高度，怕他趁自己留神时跳下去，扣了他手腕：“师父，上面风大，站久了对你身体好，们去。”

“说一定奉陪？”

江懿手触到被冻得冰凉砖块，瞥了他一：“就想在儿多待一会儿，你要想陪便先下去。”

裴向云哪敢离开半步。

他甚至毫怀疑以江懿子，绝对会在自己转身那一刻从钟楼上跳下去。

“何走？”

江懿问，“你明明高兴。”

裴向云摩挲着他露在衣袍外那截手腕，小声说：“怕你跳下去。”

江懿角微微起：“你都能看出？”

裴向云心中“咯噔”

了一下，咬着说话，沉默半晌才别别扭扭道：“师父，往你别再”

他话未说完，忽地响起一阵“砰”

“砰”

声音。

两都吓了一跳，抬眸望去，看见夜幕上炸开了几朵璀璨花。

“皇兄差放烟，”

裴向云道，“说新一年，终归要喜庆些。”

“燕都宵禁，纵然节，也从未放过烟。”

江懿声音依旧些沙哑：“见过，挺稀奇，原燕都热闹起个样子。”

“师父若喜欢，以每年都陪你看。”

裴向云觑着他脸，小心翼翼提议：“可以去和皇兄说，往逢年过节便放放烟，们也”

“你记得那句诗？”

江懿打断了他话：“商女知亡国恨，隔岸犹唱亭花。”

裴向云摇了摇头。

“卖唱歌女知什亡国恨，依旧唱着《玉树亭花》。”

纵然被冻得几乎麻木，江懿扣在城砖上五指依旧由自主地缩紧了：“现在和那卖唱歌女，又什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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