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之惠探过身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除了裴决,也就只有苏之惠有这个特权,能摸苏小候爷金贵的头发了:“俏俏,是我自己决定的,之前去胡城和源城的两位将军,可以去接替玄武军主帅之位了,他们比我更合适。”
贺瑜之前让四个女子去管四方军,大部分的原因,其实也是因为无人可用,无人可信。
苏家四个姑娘,一心从戎,十五六岁入四方军,三年便立下赫赫军功,而对当时危机四伏的贺瑜来说,相比于一个声名赫赫却不得信任的武将,他更需要一位能替他握住兵权,能得他信任的将军。
当时他们也不知太皇太后如何就同意了他们的请求,现在想起来,太皇太后连帝王之位都敢让女子坐上,一个将军之位,又何惧有之?
更何况她们还有实实在在的军功,且有这样一个足以握住她们命脉的把柄。
只是她没想到,贺瑜竟然没有做兔死狗烹之事,还将她们的身份公之于众,公然平反,甚至有意继续做下去。
见苏岑仍然低着头在那里,一脸的憋屈,苏之惠叹了口气:“俏俏,我……想继续弹琵琶。”
听到这话,苏岑却是缓缓将头抬了起来,先是惊讶,然后又有些不可置信地欣喜:“你……你想通了?”
随即又想到什么,有些别扭地嘀咕:“也是因为他吗?”
苏之惠听到了他的嘀咕,轻声笑了一下,眼神慢慢变得悠远起来:“不全是。”
当初,她之所以摔了琵琶要习武从军,其实本身就是带着愤恨,和自己赌着一口气,之前被候府,被几个姐姐保护得很好,她不爱争斗,喜爱音律,这样的环境也让她无需顾虑其它,自然而然地依赖着他们。
当那件事发生之后,她的精神一度崩溃,自杀过数次,若不是苏母和娘一直陪着,家里的人从未因为那件事对她表现过任何的嫌弃,她恐怕撑不下来,后来习武,从军,也一直被他们无条件地支持。
“其实我刚上战场,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很害怕,你知道我怎么克服的吗?”
苏之惠温柔地看着苏岑,声音轻缓如同她一直缠在腰间那柄软剑,看似柔软,实则锋利无比:“我把每一个人都想像成那个人,我就发现这件事变得无比简单。”
但这也让她永远无法摆脱那个恶梦。
后来,见惯了生死,她慢慢不再去想,慢慢释怀和接受曾经被自己厌恶的身体,但偶尔午夜梦回,那张脸仍然会提醒她曾经发生的一切,告诉她,她还没有彻底摆脱。
和吴西河缠绵的那一晚,是她主动的,她想给自己留点念想,想让自己在回忆起这件事时,不再是看到那样一张脸。
当这个大男人抱着她嚎啕大哭着要替她报仇的那一刻,她忽然间就觉得,好像……那些曾经她视为毁灭她整个人生的事件,不过是一件已经过去很久的往事。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疼过了,留疤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未来的人生还很长,不应该纠缠在这样一件事上。
从心而活,她还是爱那个醉心音律的苏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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