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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你是怎么发现那个福枝不是本宫的?”
季玶对这个问题一直有些好奇。
“他发现奴婢藏了一把剪刀,便问,藏剪刀何用?奴婢回答说,剪刀不是可以杀人吗,防身之用。
然后他大笑着说,头一次听说剪刀还可以杀人。
奴婢先头就察觉出,他说话行事和以前很有些不同,当听他这样说时,立刻识别出,此人一定不是殿下。”
乔婉儿回道。
“然后你就带着季宁逃跑?被他抓回来后,他可有告诉你实情?”
“奴婢一开始怀疑他是戴了一张和殿下的脸一样的人.皮.面.具……小时候不是听人讲故事,说有人会做这样的东西么……此人定是个不怀好意的坏人,然后就不动声色,寻了个机会带着季宁逃跑,但是没跑成,被他兄弟二人抓了回来,那陈二牛就把被殿下调包的事情跟奴婢说了,说殿下才是真正的……骗子,奴婢一直是半信半疑的,直到看到殿下出现。”
“哦,原来如此!”
季玶听乔婉儿所说和自己室血脉的人!”
不等季玶说完,福枝便打断了他,兴奋地说道。
在听闻了季玶一席话后,福枝原本的一脸吃惊立刻变成惊喜——既然赢畊皇子有一个流落到民间的双胞胎兄弟,自己又和他长得一模一样,那必定是自己无疑了,至于后面是怎么流落的,自己为何会生在一个地主家里,那些都无关紧要了,紧要的是他是个皇子,而非地主的儿子!
若真的放过他,他定是转头就不承认了,什么骨肉亲情?帝王家里哪有什么骨肉亲情?”
大牛听了季玶的话后冲二牛喊道。
“大牛,无需你提醒,我知道的。”
福枝冲大牛回了一句后,便又面对季玶说道:“赢畊,别想用什么兄弟亲情来感化我,我可不吃这一套,俗话说,无毒不丈夫,你这个法子在我这里不灵!”
“亲兄弟,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我绝不会食言的。”
季玶继续恳求,语声中带着一丝绝望。
“哈哈哈,赢畊,失算了吧!
还以为告诉我这个亲兄弟的秘密能感化我,却不想给了我一个可以放心杀你的理由。”
福枝说这话时,带着恶狠狠的表情,心里的恶毒全都展示在了脸上,片刻后,那一脸的恶毒被他稍稍地收敛了些,继续道:“唉,赢畊,别怪兄弟我绝情啊!
毕竟一山难容二虎,不除掉你,我怎么能当上皇帝呢?你还是快点自行了断吧!
兄弟我会给你个厚葬,你的女人我也会替你照顾好的,就放心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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