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视镜里,我看到他真的闭上了眼。
虽然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但在跟他谈过后,他莫名其妙的听话了不少。
是终于开始接受,我可以不只是普通人这件事了吗?
我把目光转回路上,不快不慢的向前开着。
天色越来越暗,雨却一直不停,路上能看清的距离被大大缩短,加上路面湿滑,我不得不放慢车速,免得Jonathan伤还没好就又出车祸。
虽然和Jonathan说好中间交接班,但当我开了四五个小时后再次停下来加油时,他依然睡得很沉。
他的脸色仍然苍白,长长的睫毛投下两片憔悴的阴影,略微皱眉的样子乖巧得令人心疼。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叫醒他,而是去店里买了杯咖啡,继续一路开了下去。
绵绵阴雨几乎下了一整夜。
临近破晓的时候,雨点终于稀疏下来,极远处的云层裂开一条缝,透出一点点冷淡天光。
开了一整宿车的我看到那缕光芒,几乎有一瞬恍惚。
好像只有这样的夜晚过后,黎明才让人觉得格外有意义。
开到阿尔伯兰海边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我们的目的地是莫特里尔附近的渔港,我将车停在港口附近,并熄了火,打开车门站了起来。
这个停车场几乎就建在沙滩上,脚下是白金色的沙子,因为吸了雨水而略有些潮湿坚硬。
因为这里已经地处亚热带,即使已经十一月份,天气也比纽约暖和许多,薄薄的外套就能阻隔雨后带着湿意的寒气。
混着咸腥味道的海风吹在脸上,竟然有种暖融融的错觉。
这一幕,忽然让我想起了憨豆先生的假期里的相似场景。
憨豆开了一夜车,将萨宾娜送到戛纳。
萨宾娜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座美丽的海滨小城,和旁边用胶带粘住眼皮的憨豆先生。
我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不知Jonathan醒来,又会作何感想呢?
一边想着,我绕到副驾驶位,抬手敲了敲车窗。
这一次Jonathan立刻睁开了眼,上半身上了弹簧一样噌的直了起来。
然后他才抬眼看向我,好像还没完全搞清状况,眼神几乎有点呆兮兮的。
但还没等我嘲笑他,他就反应过来,飞快的推开车门下车,一把扶住我的肩。
“你开了一整夜的车?!”
他的声音有些激动。
我昨晚没吃什么东西,空腹喝了咖啡又连续十几个小时集中精力开车,整个人处于一种恍惚的清醒之中。
被他这么猛的一扶,我反而踉跄了一下。
“别激动,”
我拍拍他的手,“这不是平平安安到了吗?”
他惊疑不定的环视了四周一圈,确定自己真的到了西班牙南境线,一双浓眉紧锁起来。
“你说过会叫我。”
他低声说。
我笑了笑,“看你睡得很香,就没叫你,毕竟你很少睡这么熟。”
我仍不太在意,“别看我平时爱睡觉,其实我很能熬夜的。
从前要交期末作业时经常连续熬夜,这一宿算不得什么。”
Jonathan没有被这种说辞说服。
他依旧直直注视着我,眼中有种近似严厉的严肃,还混有几分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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