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实在缺个人,韩小功也就过去了。
可也真的不会,连着输。
他们赢的是晚上的酒,说好了晚上去酒吧,开玩笑说谁输了谁请。
韩小功并不在意一顿酒,输不输赢不赢他无所谓,玩得还挺开心。
“晚上去哪家啊?”
有人笑着问。
“那问小功吧,今天股东在这儿呢。”
另外一个说。
他们确实是开玩笑的,没那么熟,不会真拉着韩小功去泡吧。
韩小功笑着说“我对这里不熟,你们定。”
“欺负小功啊?”
头顶突然有人说话,韩小功仰头去看,林川垂眼看他一眼。
椅子是半圆形的沙椅,林川两只胳膊搭在椅背,手往前指了下,示意韩小功抓牌。
韩小功太不熟练,摆牌很慢,也就乱七八糟放手里,看见什么出什么。
别人出了牌韩小功刚要抽牌,林川突然伸手从他手里抽了张2扔出去,同时说“你拿那张是个炸,不会玩还不摆牌。”
因为从韩小功手里抽牌,林川是俯着身的,所以他说话时离韩小功的耳朵很近,声音差不多就在耳边。
林川出完牌就又恢复成搭着椅背的姿势,韩小功出牌之前他会出个声,韩小功就按他说的出。
就这么一个口令一个动作,韩小功输的都赢回来了。
“川哥你还走不走?我们好不容易抓住个肥兔子。”
有人开玩笑说。
“谁啊?”
韩小功还是头一回被当成这种傻白甜肥兔,这感觉还挺新鲜,韩小功笑着问,“我啊?”
“就你呗,还能有谁。”
对方说。
韩小功没再说话,林川嗤笑一声,在他头上随手轻弹了一下,低声说“没事儿,川哥罩。”
林川的声音就在他头上,他始终拄着韩小功的椅子,韩小功一直在他眼皮底下玩牌,他俩玩的根本就是一手牌。
在这张牌桌上他俩是一伙的,此刻林川低声笑着说了句“川哥罩”
,他说的时候绝对是坦坦荡荡没有其他心思的。
可说者无心听者未必无意。
他说完那句话之后,他胳膊再无意间碰到韩小功脖子的话,韩小功就会起鸡皮疙瘩,那处皮肤会有点麻。
后来林川来了个电话,他得走了。
他挂了电话又看着韩小功玩了两把,说“哥走了,刚咱赢的够你输到你们玩完,别让这几个坑你。”
韩小功说“好,谢川哥。”
林川走了之后韩小功椅子后面就空了,他又开始瞎出。
有个男生说“要说川哥这人哈,我都在这儿住仨月了,你才住一个多月,他咋不帮我。”
韩小功随手抽了张牌出了,说“因为我不会啊,你们要坑我。”
林川给他垫了厚底,最后韩小功并不是输家。
那几个去喝酒了,韩小功没去,他最近不太喜欢那些热闹的场合,吵得头疼。
最后前厅只剩了他和东巴,东巴问他“要吃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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