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里改为客房,专门用来招待外宾小宋领着我和裴裴,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了一间凋粱画柱窗户还煳着窗户纸的古香古色的双人客房。
裴裴看见那层薄薄的的窗户纸,乐了。
我知道她乐啥。
我就自来热地问小宋:哎我说哥们儿,这层窗户纸隔音吗?晚上会不会有人捅破往里偷看?
小宋一听,鬼笑了一下。
他拉我走近,指给我看,并小声地说:看清楚啦,这可不是一层,两层哥们儿。
中间还夹着一层玻璃哪。
再说了,我们园长吩咐给您二位留的这套客房,前后左右都空着,晚上,您二位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放心,没人听见,更没人敢偷看。
我回头看了眼裴裴说道:听到了没?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放心,没人偷听,更不会有人偷看。
去你的,恶心!
裴裴说完,脸儿绯红,抿着嘴儿乐了。
她是个爱乐的女孩。
这一点,挺着我喜欢放好东西,洗过脸,我拎着裴裴的古筝拉着裴裴的手就随着小宋来到亭栎馆用晚餐。
金碧辉煌的餐厅里,衹有十几个金碧眼的老外。
我和裴裴在早已经按摆好的桌子前坐下。
四菜一盪,一壶温热的老酒,两碗米饭。
我和裴裴匆匆吃完,就来到园中的昆明湖荡浆泛舟。
九月底的北京,已经开始不那么闷热了。
远离城区坐落在香山脚下的颐和园,到了夜晚,甚至开始有了一丝凉意。
太阳早已下山,连西边那火红的晚霞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有了白天里嚣嘈杂的游人,偌大个园子,显得异常的空旷寂静传入耳际的,衹有此起彼伏的蛙唱,岸边树林中的阵阵蝉鸣,还有我手中摇动的船浆切入水面时出的哗啦哗啦的响声。
忘了那晚有没有月亮。
衹记得岸上的那一排桔黄色看上去暖融融灯光,洒落在湖面上,一阵微风拂过,碎光波动。
这闪动跳跃的光,映到坐在我对面裴裴的脸上,把她勾勒得很美。
那一刻,我忽然又想起了雅男,我恍若又看到了雅男那张清秀结着幽怨的脸儿。
一阵很久没有体味的痛楚,就象掠过湖面上的一缕晚风,瞬间在我的心头闪过但我的心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远眺,湖光山色,近看,靓妹佳人。
还欲何求?
人生快乐,又能几时如此。
我何必为已逝的爱,扰了自己和裴裴在一起的良宵佳境。
想到这里,我轻快地摇起了双浆等我们来到宽阔的湖面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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