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丛风坐在沙发上不再说话,小小的布艺沙发被他高大的身子衬托的有些窄小,梁辰手里的钢笔一下一下的磕在玻璃桌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过了好久好久,宁丛风才开口对梁辰说:
“有烟吗?”
梁辰嘴角一勾,从抽屉里抽出一包烟来甩出去,宁丛风伸手一接,准确的握在手里,拆开包装,抽出一根衔住,打火点燃,指尖有些微微颤抖,顷刻间烟雾缭绕,黑色的眼眸熏染上一层淡淡的烟雾,久久挥之不散。
☆、整个时光(大结局)
这段时间以来,宁丛风的别墅里第一次这般灯火通明。
几个月不见的宁妈妈黑瘦了许多,从三亚回来之后似乎变了一个人般,不似以往日般折腾,这会子正躺在沈西珂的大腿上昏昏欲睡,三亚的气候宜人,可以用“夏无酷暑,终年无霜,冬暖如春,四季花香”
来概括,所以,宁妈妈和刘嫂的旅行很顺利,虽然清瘦,但却是面色红润精神抖擞。
刘嫂忙前忙后的将整个屋子拾掇一遍,又削了个苹果递给沈西珂,沈西珂摆摆手示意她不吃,刘嫂又将苹果拿回了厨房。
刘嫂心里担心,却又不敢问,昨晚和宁夫人刚下飞机,在机场大巴的时候刘嫂打电话给宁丛风,却始终无人接听,后来又打给沈西珂,她的语气不大对劲,看起来是有急事的样子,刘嫂以为她也不会来,没想到当他们下了机场大巴到达市内的时候,沈西珂却早已驱车在车站等着接他们。
这小两口定是闹别扭了,沈小姐自从回到这里就异常的沉默,就算宁夫人和她喋喋不休的讲述三亚有多好玩的时候,她依旧只是强颜欢笑。
刘嫂抬头看看墙上的石英钟,已经是半夜十点钟了。
宁先生却还是没有回来。
沈西珂低下头,看着自己怀里昏睡着的中年女人,不由自主的伸手归拢着她渐渐蓄长的头发。
几个月不见头发竟然长的这样快,软软趴趴的,像是幼幼的小草。
从前,宁丛风因为没有太多时间照顾妈妈,所以一直让她定期剪短发便于打理,可如今长发细软的她似乎更加美丽,虽然年过五十却依然靡颜腻理。
“小草...”
她看着她的侧脸轻轻唤她,感叹道:“其实,这样的你何尝不是一种福气呢!”
怀里的人没有说话,一张像极了宁丛风的侧脸依偎在她腿上,睡得极其安稳。
沈西珂总在想,她可曾恨过当年那个一脚踹开她的有钱人?瓢泼大雨里绝望与无助,体内的热毒和心里的冰冷可曾有过交接?应该会恨吧,如果她是清醒的,一定会恨沈西珂的父亲,恨这个残酷的世界无情的抛弃。
可她失去了恨的能力,是何其幸运。
不会恨,只会爱,无忧无虑痴痴傻傻的过一生,做一个快乐的小傻子。
沈西珂轻轻抚上她的头发,低沉且轻柔的说:
“妈,以后把头发留起来吧,我给你梳头。”
昨天在机场大巴接到宁妈妈的时候,她是那样欣喜的扑过来抱住自己,让她本来烦躁狂乱的情绪一下子镇定下来,也是她结婚以来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已为人妇的事实。
她不仅是宁丛风的妻子,还是一个家庭的女主人,有个像小孩子一样的婆婆需要照顾,将来还是一个小孩的妈妈。
她不再是当年那个嚣张跋扈,肆意轻狂的沈西珂,不再是火大便掀桌子,吃醋就砸场子的沈西珂。
所以本想昨晚去“夜旺角”
找宁丛风的她,打断了胡闹的念头。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
...
...
平淡种田文...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