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的假是和你一起的,”
于桑洲拿出手机充上电,坐在床边那把木椅子上,“你什么时候返校,我就什么时候。”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股子理所当然的味道,饶时抿了抿唇,问他:“你为什么要帮我?”
“不知道。”
于桑洲这么说。
“这样都不像你了,”
饶时挥了挥拳头,“你不是一看见我就想揍吗,今天怎么跟变了个人一样。”
于桑洲听见这句话突然就笑了,手握半拳放在嘴边,笑得并不开怀,却是很能治愈人心,真实的,开心地笑。
他说:“你是不是忘了,你才是最爱动手的那个,哪次不是你第一个动手?”
这句倒是没说错。
“所以你帮我是怕我烧傻了,以后没人打你,”
饶时说,“是吧?”
“你这个理解能力……”
于桑洲看了眼他头顶快要滴完的药水瓶,起身按下床头呼叫铃,俯身的动作挡住大半光亮,极近的距离,饶时能看清他的每根睫毛,还有他眨眼时在眼底落下的小片阴影。
他有点想抬手去碰触,刚动了动手指,于桑洲就坐了回去,他说:“那你就这么认为吧。”
手指在床单上蹭了两下,像是为了缓解这根本无人发现的尴尬,饶时问道:“你别是对我心有愧疚吧?”
“我麻烦你清醒一点,”
于桑洲跷起二郎腿,朝椅背上仰靠,“我又不是挨打上瘾,对你能有什么愧疚?”
病房门被推开,饶时看着于桑洲那拽样,接过护士手中的体温计。
手腕处的难受感终于消失,要是胳膊没受伤,他还能自己按着输液贴,但纱布的存在太过于别扭,饶时弯曲着手臂正准备按上。
反正最多就几分钟,忍忍就过去了。
还没等他按上,于桑洲的主动再一次刷新他对这人的印象。
他按压的动作不太一样,饶时一般会选择用大拇指向上按住,剩下的手指扣住另一只手的手心。
于桑洲则是三指在上,跟号脉一样。
护士就在边上,饶时没好意思问什么,只盼着血早点止住,量体温的时间能快点到。
时间越是被惦记着,就走得越慢。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于桑洲将按压的手挪开,血也的确止住了,他坐在那里拍拍裤子,低头看着地面。
像是没事找事。
护士说可以拿出体温计时,饶时简直是一刻不停,伸手快速拿出,递了上去。
体温比之前低了些,但还是在烧着,护士走后,于桑洲拿起开的药对着说明书看,他大概是从头看到尾,最后认真将用量看上几遍后,才把药一颗一颗取出来。
他扯出一张抽纸,平铺在桌面,将药放上去,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黑色水杯。
“我在你桌上没看到杯子,所以拿的我自己的,我用过几次,”
于桑洲拿着杯子晃了晃,问道,“嫌弃吗?”
“嫌弃,”
饶时头还是有些晕,他朝后仰头,脑袋在枕头上蹭了两下,“那怎么办,拿手接水喝?”
无需虚伪,无需掩饰,在这末世和异界里释放你自己。变异猩猩,曼妙精灵,苟活人类,美女,大人物,强者交汇出一幅幅画卷,血淋淋的现实,绝不妥协。...
公告,本文于3月5日入v,当天三更掉落,欢迎小可爱们继续支持嗷虞抚芷在一本修真文里穿了三百遍,每次都是路人甲,最后一次依然是个路人甲。时值内门弟子试炼,为了躲避剧情,虞抚芷当场摆烂,最后被一个懒名...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
青莲浊世,不染凡尘。一个人,一株莲,一曲神话,一生传奇。掌造化,立真理,塑起源,控命运,主纪元沉浮,天道生灭,万物轮回创不朽之文明。谱永恒之诗篇。...
从末世重生的男人韩烈,在路边捡回了白胖宠物小包子一枚。又因为原本打算当宠物养的包子有了空间,于是便打算培养小包子战斗,好长长久久的养下去。某从异世穿越而来的包子表示,养父大人很强大,丧尸怪物们很丑陋...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