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阳子嗯了一声,一挥手道,“那你就去要两间吧。
你我一间,陶先生一间。”
达撒摩罗在一旁摇着折扇,但笑不语。
颜非于是去柜台上跟掌柜要了两间房,付了定金。
而这边檀阳子和达撒摩罗寻了张桌子坐下,小二很快给他们端来了茶水和花生米,报了几个菜名。
檀阳子简单点了几个那小二便去了。
达撒摩罗看着柜台那边在名簿上登记的颜非说,“你这个徒弟跟你的关系还真是好。”
“我把他养大,关系当然好。”
檀阳子给他们三人倒上茶。
“不是一般的好啊。”
达撒摩罗啧啧叹道,“那天晚上我就说了句劝你找个红无常,他看我那眼神,就跟要把我吃了似的。”
檀阳子低低笑了几声,“让你多管闲事。”
此时颜非也过来了,挨着檀阳子旁边的凳子坐下,从檀阳子手里接过递来的茶杯便咕噜咕噜灌了下去,喝得急了呛了两声,檀阳子就给他拍了拍后背,“慢点,又没人抢你的。”
颜非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报赧地冲达撒摩罗笑了笑。
这一路行来,他对达撒摩罗的态度已经和缓了许多,大约是因为后者不再提红无常的事了。
菜端上来了,三人默默吃饭,偶尔闲聊两句。
之后檀阳子先回了房间,颜非见驿馆外的几树桃花开了,便想去看一看再回房。
达撒摩罗也同他一起散了散步,两人之间一时无话,便闲闲地问了句,“说起来,我还不知道贤侄是如何遇到我这位好友的?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可不是什么有爱心喜欢带小孩的人啊?你是怎么把他给’收服’了的?”
颜非正伸手攀折了一枝桃花,听到了他的问题,思绪飘回到久远的往昔,目光中竟有几分温柔,“我被我父母卖给了人贩子,人贩子又把我卖给了杂耍班班主。
那个班主对我不好,我就想逃跑,但是没跑成,差点被打死。
后来就被师父救了。”
他说得语气平平,字句简单。
寥寥几句,说得却是一段充满了苦难和眼泪的过往。
那班主不仅仅对他们这些学习各种杂技的孩子们又打又骂,为了保持他们身体的柔软度连饭都不给足,还时常对小小年纪的他毛手毛脚。
那个班主本身就是个变态,班里很多男孩子都被他猥|亵过,而现在他显然打上了颜非的主意,幸好有班里的几位师兄护着才一直未能得手。
颜非那时虽然还不太懂情|欲之事,却也知道这种事多么罪恶,尤其是偶然夜间听到班主的房间里传出的哭喊声,知道那都是师兄们在代替他承受凌|虐,恨意早就在心中累积成渊。
颜非本来是想要杀了那班主替师兄们报仇的,偷偷弄来了老鼠药下在那班主的茶里。
谁想到那班主竟然没死,被大夫给救活了。
颜非在师兄们的掩护下逃跑,却还在破庙里被班主和打手们给抓住了,当即就把他按在地上要将他活活打死。
足有手臂那么粗的棍子,一下一下打在他瘦小的背脊上。
那些人不知道什么叫做仁慈和怜悯,暴力的快|感令他们脸上露出扭曲的微笑。
颜非嘴里、鼻子里都是血的味道,眼前一阵阵发黑,疼痛渐渐麻木,那时他本以为那就是自己的终结。
可忽然那棍子停了,劲风从脸颊边擦过,只听那原本按着他和打他的打手惨叫两声飞了出去,周围围看的乞丐和路人也是一片惊呼。
颜非还记得自己那时一抬头,逆着光便看到檀阳子那冷峻高傲的面容,恍然以为自己看到了仙人。
檀阳子当时是去那附近捉鬼的,中途路过破庙,却看到了这样一段毫无人性的虐待。
当时他刚刚用过尸烛阵不久,效力还未消失,便发现几坨变形得极为严重的爬满蛆虫的烂肉围着一个竟然没有任何变化的男童,下死劲儿地用棍棒抽打着那小小的身体。
男童的惨叫声在庙外都听得到,周围那些麻木的乞丐和路人竟没人阻止。
附近还有一个怪物,全身上下都长满了和男人那处形状类似的肉瘤,弥漫着恶心的淡黄色粘液,在那边喊着“打死他!
打死这个不知感恩的小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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