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的温暖身体并未因为那些调笑离开,但也没有回话。
那黑无常见他不回答,有些气闷似的,便用笔在卷宗上写了什么,“那我就成全你,把你和他配成一对,如何?”
那红衣人终于开口了,声音优美动听,“好啊,我没意见。”
那黑无常似乎十分意外,但说出去的话也改不了口,只好愤愤地写了什么。
感觉那温暖的胸怀虽然猛然看上去文弱,但却轻而易举地将愆那抱了起来。
愆那只是往那温暖之中愈发埋了埋,鼻间闻着那令人上瘾的香气,昏沉沉地睡去了。
后来的很多年,愆那都在责备自己怎么第一次和希瓦的见面竟然是那种丢人的样子。
他完全可以再坚强一些,站得再直一些,而不是像个懦夫一样沉迷在那片温暖的怀抱中。
不过他想,大概正是因为是在他最脆弱绝望的时刻感觉到那种沁入骨髓的温柔和暖,才会让他一瞬间就沦陷。
希瓦是个很温柔的人。
最初两人配了对,但是根本不习惯与别的鬼有什么深层关系的愆那总是存着几分戒心和防备,两个人进行配合训练的时候也便因此常常遇到瓶颈。
希瓦从来没有生气过,总是用那种另人分外舒服的淡墨一般的嗓音引导他。
在他的面前,愆那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个不成熟的小鬼,而不是一个已经在鬼王座下当了几十年处刑官的恶鬼。
愆那从未想过他这个青麟鬼竟然也是有能力爱上另一个鬼的。
与希瓦在一起的时光很舒服,但不知为何,愆那总是觉得自己不了解希瓦。
即便他们已经相伴了几百年,即便在那次两人都差点死去的捕捉大红莲地狱鬼王的任务后发生了那种两个鬼之间可以有的最亲密的关系后,即便两人在青红无常中是出了名的心有灵犀,愆那其实一直都知道在那红无常深不见底的心灵中,有一些地方他一直无法触及。
他甚至几次怀疑,希瓦在自己身上带给他无尽欢愉的时候,是否还一直保持着那种温柔的清醒,是否连一刻也不曾沉迷过。
一丝深沉的隐痛绵绵不绝地缠绕在心脏上。
愆那将那痛苦化作凛凛杀机,用力将斩业剑划过那来不及逃走的人面鸮的咽喉。
足有一人高的怪鸟喉咙中喷着酸臭的血液倒在地上,被他一手拎住那又长又细的脖颈,一路拉回他们宿营的地方。
罗辛利落地将那人面鸮肢解,烤了一顿香喷喷的大餐。
两个小鬼早早吃完都睡下了,罗辛打开一壶青莲地狱的荤血酒,递给愆那。
愆那摇摇头道,“我不喝酒。”
罗辛嗤笑一声,“从来没听说过哪个青莲地狱的人不喝酒的。
你是在那群娘娘腔神仙中间待久了么?”
“只是习惯了而已。”
愆那抬眼看了看压在天边的沉沉黑色,“明天就要到阿鼻地狱了,那两个孩子才刚成年不久吧?真的要留他们在那里?”
“这是王的命令。”
罗辛往口中灌了一大口,用手背擦了擦漏出唇边的,“如今焦热地狱已经都乱了套,青莲地狱也越来越冷了,偏偏只有原本最匮乏的阿鼻地狱目前还没受到影响。
若是再不求助寻找盟友,大家都快活不下去了。”
愆那嗤笑道,”
活不下去?那不是更好。
“
”
问题是死不了,而是虚弱到不能动不能走像植物一样活着,一直活到千年万年寿命终结。”
罗辛憎恨那青莲地狱的寒冷,可此地的炙热又令他的皮肤瘙痒异常,连鳞片都因为抓挠被抓掉了几片,流出血来。
“所以要让她去诞下两大地狱的后裔,用血统封死契约。
可是之后呢?她一个极寒地狱的鬼,怎么长久地在极热地狱生存?我听说阿鼻地狱的王室可不是奉行天庭那样一夫一妻的制度的。
诞下子嗣后的鬼妃被丢弃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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