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达一本正经地坐着,全然没有了之前游刃有余的邪魅之态,一双眼睛时不时往他身上瞟一下,看他在看自己,又慌忙移开视线。
仿佛不知道手脚眼睛该放到哪里一般。
愆那觉得很好玩。
地狱里的鬼竟然还有这么害羞的么?看来他已经受到了不少人间的影响。
可之前那一副身经百战的调情姿态又是怎么回事?明明仍然身处险境,愆那的玩心也被勾了起来。
他于是轻轻说道,“颜非若是知道你我之间的事,也不知会如何。
你是他的朋友,竟敢打他师父的主意。”
愆那一瞬间似乎有些慌乱,“他……他搞不好会一刀捅死我。”
愆那低声笑起来,“这么说,此事便是你我之间的秘密了。”
却在此时,乾达抬起头来,似有些好奇一般问了句,“颜非是不是成天给你找麻烦?我看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你烦不烦他啊?”
愆那想到他那确实时时令他头疼的徒弟,摇头笑道,“嗯,他确实成天给我找麻烦。
不过大多数时候,他还是很乖的。”
说着,澄黄的眼睛又有些狐疑似的瞥了他一眼,“不过他竟然没有和我提过你这件事,我一定会好好和他算算账。”
乾达不知为何似乎瑟缩了一下,“是……是我不让他说的,毕竟我也是偷跑去人间玩的,万一穿帮了我肯定要被重重惩罚!”
愆那哼了一声,忽然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抬起头来狠狠盯着他说了句,“刚才你我所做之事,你不得打颜非的主意。
否则一剑捅死你的便不是颜非,而是我。”
奇怪的是他明明露出了极为凶恶之相,这一次乾达却似乎没有被吓到,反而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宛如少年,“放心吧,我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忽听洞外风声飒飒,不多时,只见一个瘦高的影子走了进来。
来人全身都包裹在深棕色的斗篷里,进了洞来,阴影褪去,露出一张奇异的面容来。
这张脸呈瓜子形,但眼睛分得很开,杏核形状的眼睛里一片血红色,看不到眼白。
额头上长着一只血红的角,短短的亚麻色头发。
而那原本的“斗篷”
,其实是一对巨大的翅膀,覆盖着的深紫色羽毛却如钢铁般坚硬,根根竖立。
这便是达撒摩罗的鬼身——一只文血鬼。
愆那一见是达撒,便松开了已经握在手中的斩业剑,任其跌回地面上。
而达撒看见他,又看了看旁边的乾达,苦笑起来,“若我早知道那是个什么差事,断不会把你们拖进来了。”
愆那忙上前问道,“我走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襄阳如何了?”
达撒垂下红色的眼睛,面现颓然,“你走之后襄阳城已经乱了。
有好些家的子女联和在一起出逃的,也有那狠心的父母因为之前虐待过孩子,害怕被杀就先下手了的。
你不知道恐惧会让人做出什么样可怕的事来,现在已经很难说哪些是红无常做的,哪些是那些人自己造作的,说不定在你看到她以后就已经停止了,剩下的……都是父母子女之间自相残杀。
酆都虽然派来了新的红无常,但也只是做做样子,也不管人间发生的事。
后来颜非告诉了我你们在那个少爷脑袋里看到了库玛的事,我就赶来了。
我……我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库玛摩罗找到了么?”
“有了些消息,但还不能确定。”
“那颜非呢?”
“他……”
达撒摩罗顿了顿,似乎看了一眼他身后,便继续说道,“他回汴梁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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