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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眼神平静温和,并没有那种令人不适的物化眼神,而手上的动作又过分的轻柔,比起用以彰示所有权,不如说是一种安抚。
因为猫猫很想你。
想好的借口在喉咙里滚了一圈,滑到了舌尖又被悄无声息的咽下。
四目相对,视线在半空中交汇,宋淮意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哑着声音回答:“因为我很想你。”
“明明也就只过去了一两天,可我却觉得好久好久。”
叶琮鄞没说话,他看着宋淮意的眼眶一点点的泛起了浅浅的红色,像极了受尽委屈的小孩,在此刻终于绷不住,将所有的情绪倾泻而出。
“我、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如实说了自己的心里话,又怕这样的言语会给恋人带来过重的负担,嗫嚅着解释。
“我以前真的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他总是匆匆忙忙地出现,还来不及走近,又匆匆的离开;那个时候,总是难以靠近,总是伪装成毫不相关的路人,一遍遍擦肩而过,远远地充当故事的旁观者;那时候……
那些光阴里,他唯一被磨练出的,只有耐心。
沉下所有的心思,压下所有的渴望和想法,等待着,等待着,继续等待着。
他甚至想过,就这么做一辈子的无从插手的旁观者也没什么不好,纵使生活并不美满,但至少琮鄞有足够的自保能力,没有所谓的亲情、友情甚至于爱情,也能活得好好的。
可后来,他才发现,原来就连这么点退到最底线的希望都不能成真。
仅仅是想到那几行冰冷的文字,宋淮意便觉得如坠冰窟,无法呼吸,凭什么呢?
凭什么就为了需要一个彻底“黑化”
的反派,就要将他心中的明月拖到泥潭里去呢?
宋淮意想过,也许剧情是无法更改的,也许命运就是已经被书写好的白纸黑字,是不会被更改的——就像他这么多年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所换来的也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可唯有最后的死亡,他无法接受。
他拥有的很多,可他能够拿出去作为赌注的又很少,少到只有一样东西能够使用——他的命。
宋淮意缓慢地垂下头,就连脊背也跟着忘了下去,他抵在叶琮鄞的胸口,喃喃自语:“好像一场梦。”
“这几个月来发生的所有,都好像一场梦。”
一场不真实的,他期盼过无数次的美梦。
或许正是因为太过美好,所以宋淮意才会生出那么多的不真实感,所以才会那样难以控制自己的惶恐与不安。
如果可以,宋淮意甚至希望叶琮鄞永远不要离开他的视线,永远都不要给剧情死灰复燃的机会。
“我很害怕。”
他说,“害怕醒来的时候是孤身一人,害怕好不容易回来了,看见的却是你全然陌生的眼神。”
叶琮鄞的动作停住,说不出的情绪在心尖一点点的发酵,叫人五味杂陈。
他听明白了宋淮意言语中的另一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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