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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不是大白兔么,还记得我不?”
夏一北绕过向濡,走到白以沫面前,用一种透视人体的目光打量着她。
“记得,下一杯,对吧!
比我小十五天的夏老幺。”
白以沫被他看得浑身发麻,长这么大应该从来没被人用这种仪器似的目光扫描吧!
夏以北被揶揄的无法反驳,转而投向向濡的怀抱:“哥,我说你这童养媳的嘴巴怎么还是那么毒啊!
谁下一杯了?谁老幺了?”
白以沫立即反驳:“你说谁童养媳?”
“你少装了,谁不知道你打小就是我哥的小媳妇儿,你俩不是定了娃娃亲的么?对吧,哥。”
夏一北一只胳膊支在向濡的肩膀上,满脸得瑟的看着向濡。
“小北,口才不错哟!”
向濡剑眉一挑,妖孽一笑。
夏一北立感背脊一凉,主动放下自己的蹄子,向濡这种笑法让人渗得慌,他连忙一抬手,请道:“哥哥姐姐,小弟特地来为二位接风,快请上车吧,我这脚都快冻坏了,我可不想截肢。”
白以沫微怔,这人三句不离肢体器官,眼神还很仪器:“你学医的?”
夏一北一听,眼睛刷地一亮,一副相见恨晚你懂我的模样,问道:“你看出来了?”
“兽医吧!”
夏一北滴汗,你见过这么帅的兽医吗?
向濡笑着拍了拍还在与头顶乌鸦周旋的夏一北,说:“别一副踩到屎的表情,跟律师比口才你不是找死么!
赶紧的,走。”
夏一北相当认同的点点头,然后三人一行坐上了他的宾利。
本来向濡是要顺着白以沫一起坐后座的,夏一北就暗自不爽了,哪有这样的人,他这又不是出租车。
没想到的是,人家白以沫一上车就‘啪’的一声把后车门关了,向濡吃了个闭门羹,本来挺丢脸的一事儿,咱向少爷却云淡风轻的一笑,拉开副驾门特自然的坐了进去……
一路上,白以沫总是觉着后视镜里有个目光在注视着她,弄的她十分不舒服。
“司机,我建议你回去查一查公共安全交通管理条例,或者复习一下考驾照时的理论知识,你这样让乘客如何将生命交托与你。”
夏一北就差一口老血没喷成五星红旗,这大白兔还真是好口才,你见过长得又帅还开宾利的司机吗?瞎了你的兔眼吧!
内心腹诽,嘴上却不敢照实说,从小向濡虽然总跟白以沫掐,可是他清楚,除了向濡可以欺负白以沫以外,谁不都行。
况且这白以沫也不是任谁都能欺负的主,那一不小心被弄的缺胳膊断腿的,才叫一个祸不单行呢。
“我不太久没见你,想多看看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