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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久,那手术室的大门便开了,那妇科医生走了出来,又想怒又想笑,面对众人的询问,她摆了摆手,冲着护士长使了个眼色,便走了。
医生是因为实在不好破口大骂,但护士长全然没有禁忌,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结果闹成这样,她回头想想也知道是自己一群人先入为主了,但谁让对方一问三不知呢,而且那衣裳上的血可恐怖了,可这叫什么事啊!
这样一来,护士长的语气倒是软了一分,“那孩子并不是怀孕,这个年纪才来初潮,也是非常少见的,她是量大体虚,估计一会儿就会醒过来。”
狱寺和迪诺不约而同地长出了一口气,等叹完了才发现对方做了与自己相同的事情,狱寺当即傲娇的扭过头,而迪诺却笑了笑,经此一遭,他对狱寺也有了几分好感,“狱寺,我们进去吧。”
“谁要跟你一起进去。”
话是这么说,可是狱寺最后还是抵不过想见十代目的心情,走了进去。
屋里正中央,纲吉平静地躺在白床单上,病床上轻微的隆起显得她是那么地瘦弱,往日咋咋呼呼嚷着“办不到”
、“不可能”
的双唇微张,深深吸引住了狱寺的目光,若不是记起身边还有个跳马,他早便是僭越了去,所以他现在格外地看迪诺不顺眼。
“你现在人也看到了,可以走了。”
说着,狱寺搬过了一张椅子,坐在了纲吉床侧。
“我想等阿纲醒来,再向她道歉。”
虽然已经说明只是初潮,可是迪诺对自己把小师妹砸出初潮进了医院还是有一丢丢的愧疚跟不自在的。
这个借口好极了,好得狱寺都咬牙切齿了,“我想十代目知道自己被你这样砸进医院,也不想一醒过来就见到你的!”
迪诺想了想,换做是自己,也许也不愿意吧,“那我改天再登门道歉吧。”
说着,他跟里包恩打了个招呼就和罗马尼奥离开了病房。
可迪诺刚走,小孩团就来闹了,狱寺给签了无数赔款割地的协议才把最闹腾的蓝波给塞了回去,就与里包恩面面相觑了起来。
“哼,蠢纲就交给你了。”
里包恩看了狱寺很久,才终于放行。
害得狱寺擦了一把冷汗,但他看向病床上的纲吉,又打心里笑开了,这下,没有人来干扰自己了。
狱寺还在做着心理建设的时候,蓝波杀了个回马枪,“狱寺狱寺!
你记得你答应的东西啊!”
“知道了,蠢牛!”
狱寺偷香不成,恼羞成怒地回头怒吼。
“呜呜,要、忍、耐!”
无端端被这样对待的蓝波顿时憋出了一脸的眼泪,他哭哭啼啼地把手伸进头发里,意图掏出手榴弹。
狱寺害怕他因此吵醒十代目,“停停停!
是我错了,再加一个棒棒糖,行了吧?”
他只想着早点把人骗走。
“两个!”
蓝波眼睛一亮。
“杀你!”
于是就这么成交了,蓝波欢天喜地地走了,狱寺顿时鬼鬼祟祟地挪到了病房门口,四处看了看,然后干脆利落地关上门,顺手把门给锁了。
他怀着满腔的激动,一点一点地靠近那梦中的天颜,那可是十代目啊,她苍白的唇就像是会说话一样,他想要听她说话,所以他缓缓地把头低了下去,近了更近了,再多一点就能碰到那双唇了,狱寺激动地嘴皮子都打起颤来……
就在这个当口,门“啪”
地一声被打开了,手里端着盘子的护士长大妈走了进来,直接拨开了挡道的狱寺,干净利落给纲吉换了瓶水,然后就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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