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江舒涵这边,听到有人敲门,立刻过来开门。
待到来人,江舒涵当即激动得两眼通红。
可算回来了,她提心吊胆的日子终于过去了。
她扯着嗓子冲院子里喊,“老大媳妇,老二媳妇,你们男人回来啦。”
随着她这声喊,其他家也冲了出来。
女人孩子,老爹老娘原本正在屋里揉面团蒸馒头,突然就像被什么东西定住似的,一个个全往外冲。
随后不大的院子挤得满满当当。
到平安归来的亲人,男人女人孩子老人全都都流出了泪。
这一路真的很揪心。
遭罪的男人们差点以为自己没命回来,在家的女人们担心得不行。
双方都不好受。
“儿子啊,你可算回来了,可担心死老娘了。
以后哪也不许去了,就留在这儿吧。”
“不说要两个月才回来吗怎么提前几天回来了呢”
男人道,“担心你们,在那待不住,就回来了。”
江舒涵着完好无损的柳大郎和柳二郎,心里终是松了一口气。
出去两个多月,这俩人黑了也瘦了,瞧着也精神了。
她叹了口气,“你们这突然回来,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男人们不明所以,纷纷问怎么回事。
女人们经江舒涵这一提醒,也开始担忧起来。
“咋地啦老嫂子,为啥这么说”
屠户有点不解。
江舒涵让大伙回屋拿板凳,各家媳妇给他们烧水做饭。
事情安排妥当了,每人都坐下来,江舒涵才开始讲这些天发生的事,“前段时间县城被张大胆带着军队来了。
挨家挨户搜粮食。
我们把粮食挖坑藏起来了。
可是我们本来就没多少粮食。”
花媒婆拍着大腿,激动道,“粮食只是一方面。
最要命的是征兵。
十三岁以上,六十岁以下,全要去当兵。
一个月前张大胆就把这些新兵全都带走了,说是要去打仗。
直到现在人还没回来呢。”
众人面面相觑。
原以为他们这次死里逃生,必有大福。
所以他们紧赶慢赶回了家。
没想到遇上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