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允瑶听罢,立刻泄了出来,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的流淌,双眼缓缓闭上,那抹伤痛在眉宇之间挥散不去……
綪染等回过神,才知自己唤了什么,嘴角挂起一丝苦笑,这是怎么了,有多少年没喊过这个人的名字了,如今怎会突然想起?啊……是因为来时那对兄妹吧,真是难得的怀念呢……
綪染收拾了心事,仍见身下的人儿泪流不止,知道自己又伤了他的心,不免叹道:“你又何苦,早说你嫁人去了,梧桐又不嫌你,你偏偏要守着我这个无心之人,岂不自找痛苦?”
綪染边说边从他身上退了下来,而后由车厢的暗格里掏出雪白的帕子擦了擦身,重新套上衣裙。
允瑶见她离开自己的身子,当下慌了起来,立刻从矮桌上翻了下来,连滚带爬的抱住綪染的脚踝哭道:“主人,主人不可不要我,我不要嫁人,哪怕主人打我骂我,我也不能离开主人,允儿心里只有主人一人,就是死了,化成了陶灰,也要在主人身边守着,即使主人心里只把允儿当成那人的替身,允儿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允儿往后再不哭了……”
说完还拉过暗红衣袍擦着怎么都擦不净的泪珠,手忙脚乱的。
綪染见他如此,再狠不下心来,蹲身拿起衣袍将他裹起,抱在怀中,接着靠在车厢一侧,柔声道:“你啊……何必这么死心眼……只因我……哎……你就非认定我不可?”
允瑶从衣袍中探出双手回抱綪染的腰,小声抽泣道:“主人最困难的时候,也没说要卖掉允儿,这就是说允儿对主人还有用处,允儿要陪着主人,直到我们都成了陶灰,也要纠缠在一起,不离不弃……”
何况,自己是主人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呢,只要那个人没回来,那么……自己总是可以留在主人身边的,允瑶侧脸靠在綪染肩头,雀跃的想。
“陶灰?你以为我与你一般啊……”
綪染搂紧了他,难得毫不做作的笑道,随即又幽幽叹道:“若是真有那一日,说不定也就好了……”
画着大朵金色牡丹的殷红车厢慢慢融入渐渐变大的雷雨之中,路过之人无不以鄙夷的眼神观之,污秽之言不绝于耳……
第四章
金色牡丹的殷红马车在一座种着数棵白丁香的普通院落前停下,院落有些残旧,很是朴实,跟那奢侈的马车形成鲜明的对比,刚到院门之处,就可闻到那淡淡的丁香味,有一抹淡雅,一抹忧伤……
“姑娘,到家了……”
车娘拉开车门唤道,一袭红衣再次出了马车,臂膀内却抱着被暗红披风包裹的男子,披风的帽子上一圈雪白的兔毛,帽子压的低低的,男子把头埋在綪染的肩头,看不到容貌,脚踝处的金铃随着綪染的动作叮当作响,綪染本身纤细,却抱着个与自己个头一般的男子,难免冒些虚汗,可车娘知道规矩,低着头不敢上前帮忙。
“羽,你先回去吧,明日老时间再来接我。”
綪染侧头吩咐道,车娘应声,也不拖泥带水,跳上马车,策马而去,綪染直到看着那马车消失在小径的尽头才转身敲门,里面的人听了声音赶紧把门打开,探出一个清秀的脑袋,一见是綪染回来了,开心道:“小姐回来了,今个儿真早。”
綪染默默颔首,算是回了话,而后抱着允瑶进入院内,轻轻把允瑶放在丁香树下,又替他打开披风,露出那张绝色的面容。
“芩儿,等会伺候少爷沐浴。”
綪染背对着那清秀的少年说道,“是,小姐。”
芩儿笑眯眯的看着允瑶,似乎有什么乐事。
“今日有事?”
綪染听他音中带喜,诧异道,“小姐,石老板又托人过来了……”
芩儿一对儿不大的眸子闪着精光,嘴角流出可疑的液体,“看你那模样,他一托人来,你就馋成这样,若是他亲自来了,你还不把他吃了?”
綪染颇有种用人不善的感觉,“小姐……”
芩儿撅起嘴巴,不依道:“这次石老板送了一桌菜,还送了一张清单,放在主堂了。”
...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
诸天和谍影这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怎么会凑到一块因为在经历了机缘被夺,传承被抢,美女被拐走,龙气被抽取种种掠夺后,诸天奋起反抗了,对轮回者背后的主神殿发起渗透。作为第一位打入主神殿内部的间谍,我...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