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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殿从,好久不见啊!”
耳边热气一渡,綪染打了个小小的哆嗦,就觉臀部被人摸上,不轻不重,却透着压力。
“哎呀,太女殿下认识叶殿从啊,也对,也对,叶殿从可是烟后殿下的亲戚,哈哈哈,你们聊,你们聊……”
看来太女平日的脾气已经到了让人退避四舍的地步了,所以周围原本围绕在綪染身边的官员,即可离去,只剩下一些看起来就是太女一党的官员,可惜官职都是一般。
“太女殿下……”
将眼眸拉的细长,綪染一挑眼尾,带着几分轻佻的低唤道,反正她知道自己是谁,而自己也不用伪装。
“怎么着?我母皇没喂饱你?”
太女从綪染的臀部摸上了她的腰际,邪邪却带着猖狂的说道。
“殿下这是哪儿话?綪儿自从进宫,吃的好,睡的好,有什么不满足的?”
綪染脖后发寒,却还是扭着腰说道。
“我的小染儿,你别和我装傻,当初你可爽了我的约?你心里……偷着乐吧?”
太女收紧手臂,綪染就觉一股气压在胸口,吐也吐不出来,吸也吸不进去,难受的脸色发青。
“没……没,殿下……殿下也知道染儿我身不由己,何苦……何苦为难小小的我……”
綪染忍着痛,挣扎着说道。
“我量你也不敢。”
说罢,总算是放开了手,可而后又道:“现在,大家是一根线上的蚂蚱,我知道你的底细,而我也想靠靠你身后那棵大树。”
“是,綪染明白了。”
綪染在上朝之时,就明白了朝堂上的局势,如今听来,更是如此,太女与烟后因为岩君与阮相的联合,不得不携手,不然日后只能落到被各个击破的结果,而掌握一部分兵权的逸君的母亲兵部尚书蒙珠,还有边关的刑天意,礼部离文应该都是女皇的亲信,只是刑天意太过正直,怕是让女皇不快了,至于其他各部的人,她还没看出名堂。
“日后,烟后让你给他什么,你记得照样给我一份,我给你的,不一定比我那位父后给的少。”
太女说完,终于松开了手,又朝綪染放荡一笑,转身带着她的人出了大殿,綪染这才真正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苦笑,原来太女当日,想要赎出自己,竟是和烟后存了一样的心思。
“叶殿从,女皇陛下传你过去。”
女皇身边的另一位殿前宫娥跑了过来,招呼綪染过去,綪染应声,赶忙抱起那摞奏章跟着下去了,但临走前,依旧不忘再看那阮相一眼,只是,眼中再无恨意,却已深埋心底,烧烂心肺。
殿前宫娥一路在前,綪染一路跟后,很快便来到女皇的墨书殿,此处分成几片,前殿不大,却可以会见一些亲信的朝臣,而殿后备有书房,以及女皇小歇,甚至过夜的地方。
綪染抱着奏章,内心已如一潭死水,她知道,她今天会如何,更清楚女皇绝对不会忘记讨回她曾许下的承诺,今日恐怕就是她悲剧的开始,但……她并不恐惧,也不想逃,正如当初她第一次接客,第一次弄脏,第一次将尊严踩在脚下,她都没有退缩,今日亦是不会……
“允儿……希望不是永别……”
綪染略带惆怅的看向天空,停在了大殿之外。
“可以了,陛下宣你进去。”
带綪染来的宫娥冲着她点点头,又将殿门打开,綪染毫不犹豫迈门而入,直往女皇平日约她之处走去。
綪染按照平日的习惯,在长廊口就求见女皇,可今日忽然心血来潮,偷偷走到书房边,并无出声,也不进去,只是侧耳细听,目光却越来越冷。
“唔……陛下,够了……够了,别再……奴婢不行了……啊……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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