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腿心压上一根炙热的东西,隔着两层布料触感清晰,齐晏脸烫烫的,意识到那是什么身体有些软。
他们做那种事做过叁次。
最近一次是在今年的夏天的尾巴。
他们在家里聚会,妈妈医院突然有事离开了,齐晏好奇的尝了一口妈妈禁止她喝的果酒,甜甜的有些酒的味道,陆重光也不拦着看着她喝了半瓶。
等她醉了,陆重光把她抱到床上,齐晏醉的迷蒙第一次情动,他那晚做完以后说了好多,齐晏大多都忘记了,就记得他说喜欢才做这件事的。
这种事,齐晏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她那么小,两性对于她还是个模糊的轮廓,老师也没有教过,陆重光是个老师,齐晏想那他说的应该是对的吧。
“晏晏?”
啊?齐晏张了张嘴,用小手慢慢的比划,怕他看不懂。
‘怎么了?’
“没什么。”
他回答,深深嗅着她头发里淡淡的牛奶味,明明她都不是小婴儿了,身上还是常常带着一股奶味,闻起来十分诱人。
陆重光手伸进她的蓬蓬裙下,把内裤拨到一边摸了摸,内裤潮湿泛着水汽,腿根处紧闭的肉缝沁出滑腻腻的蜜汁。
她湿了。
食指试探的钻进填满了软肉的小口里,狭窄的入口仅仅一根手指都入得艰难,难以想象之前是怎么吃下男人的巨物。
修长的手指全部插进去,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蹭着肉壁,齐晏几乎是在他进入的一瞬间瘫软在陆重光怀里。
觉得难为情脸埋在他胸口不肯再抬起来,身体的反应是她控制不了的,陆重光一碰总是让她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非常陌生。
所有的感官敏感的聚集在他频频抽动的手指上,粗糙的指肚搅弄抠挖出湿哒哒的蜜液,他呼吸灼热的趁机插进了第二根手指。
“嗯——”
齐晏想起身离开,可是双腿无助的悬在空中,找不到着力点。
逐渐被拓展开的甬道伴着明显的酸胀感,情动的液体越流越多,齐晏推了推他,怕弄脏他的衣服。
他身体硬邦邦的,像块石头,说出的话让人脸红心跳:“要我进去吗?”
齐晏仰头,双眼像浸在水里的葡萄湿漉漉的,呼吸不稳的咬着嘴唇,有些犹豫。
他看起来好像很难受,胯下涨的比刚才还要大,还是忍着征求她的意见。
就在齐晏快要松口时,礼堂的门忽然打开。
“陆先生!
原来你在这啊!”
那个人松了口气,小跑进来。
是婚礼的司仪,齐晏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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