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晏经常想,那时候他们离婚了多好呀。
那样就不会有后来鲜血淋漓的一幕幕了。
譬如她的失语症,譬如徐青隐藏的他的前婚史。
齐晏一想起来,就觉得脑袋闷闷的发疼,海绵宝宝的声音变得尖利刺耳,黄色的方块海绵拉长歪歪扭扭旋转着,好像火焰里火舌舔舐的画作。
关掉电视海绵宝宝消失在漆黑的屏幕后,齐晏蹦下床想去洗个澡。
不想想起以前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酒店的淋浴头跟家里不一样,齐晏试了好久才打开热水,她蹲在浴缸外,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撩起水花。
卫生间的温度迅速爬升,水汽氤氲,地板跟墙面湿漉漉的一层水珠,雾气缭绕好像电视剧里的仙境。
齐晏在一片雾气里看着陆重光走进来,她还保持着撩水花的姿势,看陆重光停留在她面前,他目光极具侵略撕碎眼底的温和。
‘忙完了吗?叔叔。
’
晶莹的水滴随着她上下比划的指尖砸在礼服前襟,晕染出一片深色。
齐晏在席间看到他喝了好多酒,但站在这看起来还是很清明,他嗯了一声,神情自若的脱下外套搭在浴缸边缘。
‘我要洗澡,你出去呀。
’齐晏飞快的比划。
她紧张的看着陆重光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衫纽扣,紧接着是腰带。
害羞的看过他肌理分明的胸膛,紧实有力的小腹,最后来到胯下。
他脱下西装裤,浑身赤裸站在齐晏面前,齐晏眼前怒张的器具一闪而过,飞快闭上眼。
不敢看,又很好奇忍不住瞥一眼。
看起来有些可怕的巨物昂扬勃发,粗硕而欣长的棒身颜色略深,青筋环绕着鼓起明显的轮廓,圆润的冠头在她懵懂的目光下兴奋地吐出几滴浑白的液体。
走动间巨物上下跳动,根部两个圆圆的球状物相互拍打,根部的毛发浓密旺盛。
陆重光穿上衣服时是温润清隽的,齐晏第一次看清他衣服掩盖下狰狞的欲望,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他把她抱起来放到洗漱台上,脱下浅粉色的小内裤,把她两条腿分的大开几乎呈一字,裙摆柔软的张开。
陶瓷面的洗手台积了一层水汽滑溜溜的坐不住,陆重光就双臂撑在她腿弯处,手掌轻而易举的握着她圆润的臀部支撑着她的身子不往下落。
成年男人的力量她无法抗衡任凭摆弄,性器蠢蠢欲动的压上她,头部上下滑动。
微微翕动的肉缝宛若早春枝头最娇嫩的一朵花瓣,娇怯的绽放开两片花瓣,引人采撷的软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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