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她看到余灿穿着亵衣懒洋洋的走来时,也不知怎的,眼一闭,她就装起睡来了。
余灿看着她睡着一脸安详,却是郁闷了,怎么那么能睡啊!
他刚才洗澡的时候可是狠狠打算了一番啊!
嗯,打算着怎么才能再来一次。
掀开被子上了床,躺了好一会,余灿还是睡不着。
容兰身上香香的,让他情不自禁想起前两晚的记忆,于是那妙不可言的滋味就更加深刻起来,而下面,也就愈发昂扬了。
余灿动了动身子,然后转头瞅了一眼容兰,见她没动静,又翻了个身,见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皱眉了,想了想,开口道:“喂,你睡着了没有啊!”
容兰不应,余灿郁闷。
侧着身看着她的睡容,待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唇上时,余灿感觉下面跳动了一下——好想要啊!
心里挣扎了番,他又挪动了□子,往容兰那靠近,然后支起身,同时手也要伸进她的衣裳里,只是还没碰到呢,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把他吓了一跳。
“你要干嘛!”
一开始容兰见他动来动去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等发现他不停朝自己靠近似乎又压向自己时,她再憋不住了。
而在她厉声喝道的时候,出于防护,她腿一蜷就想顶住他的腹部阻挡他压下来的姿势。
只是……
余灿那根棍子已经挺得直直的,又长长的。
并且……
它就在容兰的小腹上方。
所以……
容兰腿一缩,就顶到了他那坚-硬却又脆弱的那物。
……狠狠的……
然后……
“嗷!”
余灿惨叫一声,滚到边上,手捂裆里,脸色变了。
容兰意识到是发生了什么事后,傻眼了。
“你没事吧!
我不是故意的……”
她坐起身焦急道。
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要是弄坏了就出大事了,想着以前四平镇有个小孩被狼咬掉了命根子,他家里人差点没哭死,容兰就更紧张了,“有没有断掉啊!”
余灿一听,也有点慌,刚才那一顶可是痛死了,它绷得那么直,谁知道有没有出什么问题呢,想到此,他也管不得什么了,解下裤子就掏出来看。
命根子吃痛,已经没刚才那么硬-挺,容兰红着脸看着,见余灿握着也不说话,便喃喃道:“断了没有啊?”
余灿不说话。
容兰见那物越来越软,也不知究竟,还以为真坏了,便道:“呀,它都不挺起来了,别不是真断掉了吧!
那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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