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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灿目光闪了闪,哼了一声后不说话了——他刚才也就随口说了这句,容兰抱在怀里,还真是一点都不重。
进了内间,容兰探了下桶里的水,道:“呀,都冷了。”
“那就让他们再烧些呗。”
余灿毫不在意的说道。
容兰瞅了他一眼,道:“都什么时候了,多麻烦人啊!”
“那有什么麻烦的。”
余灿不置可否,以前不管多晚回来,这热水总是说要就要的。
容兰见他这态度,道:“你呀,都不知道体谅人。”
“我哪有不体谅了!”
我要不体谅你,刚才能扶你抱你!
余灿气哼哼的道。
容兰一想他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也就不再说了,只道:“算了,我就用这温水擦一下吧。”
说着,拿起边上干净的帕子便去浸水,过了半晌,回头又道:“你还在这干什么?”
余灿一听,傻眼了,想到她擦的是什么地方时,脸一热,扭头走了。
哼!
过河拆桥!
当然,他也没走远,只在外边等着。
他抱着人进来,待会还得抱着人出去呢。
真是麻烦!
而当容兰擦洗完后将她抱回到床上,余灿想了想,也回到了内室,然后拿着帕子擦起了自己的棍子——上面还有些血迹呢。
等到两人再次上了床,四周安静下来时,气氛又变得古怪。
容兰觉得疼,也就不再动,只平躺着,可是她是个择席的,所以虽然觉得有些累了,也闭了半天眼睛了,可还是睡不着。
而余灿呢,感觉着近在咫尺的温香软玉,心里又开始活动了起来,而下面那棍子也再次精神起来——嗯,刚才虽然一开始痛了些,可最后那感觉,真的好舒服,看来小蔡说的不假啊!
余灿生出了再来一次的念头,可想着刚才容兰痛不欲生的模样,又有些不敢下手,可是不下手,又有些心痒痒——小蔡不是说女人做那事也会快活似神仙的么,难道她就一点都没感觉?
余灿想着,斜了一眼边上的容兰,然后心里又开始剧烈斗争——要不要再扑上去?
而就在他看着容兰想入非非时,冷不丁的发现容兰转过头来也盯着他了。
对上那明亮的大眼睛时,余灿心一颤,一时间竟有了些做贼心虚的感觉,然后赶忙别过头。
容兰纳闷道:“你看我干嘛?”
“谁看你了!”
余灿否认道。
容兰撇撇嘴,觉得有些热,又把胳膊放到了被子外,然后叹道:“我睡不着。”
余灿瞥了一眼她的膀子,翕动了下嘴巴,终于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你这胳膊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刚才扶她去内室时他就看到了,一指长的疤,横在胳膊内侧,看着怪突兀的,就跟白玉上的瑕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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