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傻站在门口的余灿,眼睛一亮,问道:“官人,那个竹篾的篾字怎么写?”
容兰小时候跟郭老学过一段时间,也识了不少字,可后来稍微大了,心思不在读书上了,也就去的不勤快了,以至于现在遇上个笔划繁琐的,她就伤脑筋了。
而那边,余灿自推门进来看后就跟被勾了魂似的,人站那也不动了,只直着个眼神瞅着容兰瞧。
在书房的时候,他感觉到浑身有些燥热,原本一摸到那些物什就能全身心投入的,可今晚上却怎么也静不下心,就感觉体内困着一只野兽,现在正在拼命跳出那陷阱,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而到了后来,这野兽越发的凶猛,他心乱之下也干不了活了,只早早的回了屋。
一开始他也不知道这“野兽”
到底是什么,等一看到烛火之下莫名动人的容兰时,这才豁然开朗――他想要她!
好想要她!
可是,怎么就那么想呢?
这十来天,他一直使劲憋着,而他别的不说,自制力还是好的,所以就算这段日子想的要死,可咬咬牙狠狠心也就硬生生的忍住了,可是现在,他怎么就憋不住了呢?
余灿在这边胡思乱想走神,容兰久等不到回答纳了闷,抬头见他傻乎乎的站着脸发红眼迷离,心里咯噔一跳,低头一看他的裤裆,果然,下边已经支起了一顶大帐篷。
于是容兰笑眨了眨眼睛,狡黠的笑了――我看你憋到什么时候!
余灿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什么地方后,神智一清,脸色一变,而后赶紧往边上走。
喝茶,呼气,撇除所有杂念――我继续忍!
感觉到野兽有了歇息的迹象,他才松了绷着的身子,走到床榻边准备睡觉。
容兰看他那欲盖弥彰的样,更乐,想着接下来要调戏他的戏码,也顾不得问那“篾”
字怎么写了,收起纸笔便也往床边走去。
只是刚要爬**她又想起了一桩事,便问道:“官人,上次你说的薄荷水放哪了?我好像有点头疼,好像是热伤风了,我得赶紧预防一下。”
此时容兰双腿跪在床边,一手撑在床沿,一手撑在余灿身边,于是说话间就是她俯视着余灿的样子。
而她的短衫又是宽松的,于是领口自然拉下,两只小兔子也就完完整整的落在了他的眼里。
这画面太刺激人了,余灿血气方刚禁了十来天的荤,又喝下了整整两碗余夫人送来的大补汤,如何能招架得住这春-色,于是脑子一闷,一股鼻血便哗啦啦淌了下来。
“啊!
官人!
你怎么流鼻血了!”
容兰见状,却吓得不轻,扯过边上的锦帕就捂住他的鼻子,见他要坐起身,又忙阻止道,“别动别动,把头仰起来,不然鼻血要一直往下淌的!”
余灿长这么大还从没流过鼻血,于是看着帕子上渐渐染红多少有些慌乱,再者若说他对玩乐之事还有些了解,那么对这生活百事则浑然不知,于是现在是容兰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听话的不行,同时也顾不得在容兰面前维持“你家官人很了不得”
的威严,只紧张的问道:“我这怎么流鼻血了?”
容兰看他那慌张的样子心里一阵乐,心想原来你还有这怂样啊,不过现在她也顾不得笑话他,因为对于他突然流鼻血的事她也很纳闷,“我以前也流过鼻血,可那是一晚上把爷爷带来的桂圆人参膏全吃完了,爷爷说我是补太过了……啊,那你流鼻血是不是喝了婆婆送来的汤的缘故啊!”
这么一说,答案就明了了,余灿无限郁闷的嘀咕道:“好端端的送什么补汤,你也是的,说了不喝就不喝了,你还非让我喝……”
说着鼻子一动,血又淌下来了,于是赶紧仰头拿帕子掩住,同时又气哼哼的瞥着容兰,满脸的怨念。
见好一会了血还在流,他忍不住又忐忑的问道:“这要流到什么时候啊?要不要叫大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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