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听白太高,此时低着头,孟琼勉强微仰着头看他,彼此混杂的气息里,还能闻到浓烈的烟草味。
孟琼伸手,摸了摸他略刺手的发,碰过去很冷,她瑟缩一下,被抱得更紧,隔着厚厚的衣服,孟琼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滚烫的热意。
纪听白不肯松手,孟琼也没有挣扎,就这么任凭他抱着。
过了好几分钟,他火烧一般的唇瓣从熏红的锁骨上移,蔓延到女人的唇角处,他却不敢太用力,只是小心的亲了下,带着濡湿的气息,舍不得离开。
在寂静的环境里,灯光偏暗,树丛遮掩,枝叶婆娑,并没有引人注意。
纪听白嗓音很低,带了些委屈的埋怨:“琼琼,你欺负人。”
他的声线很低,尾音带着点卷儿,像个小钩子,深深浅浅往上翘,听在孟琼耳朵里有些像撒娇。
孟琼慢条斯理的揉了揉他的头,眼神往纪听白的脸上扫,男生冷厉的脸部轮廓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柔和不少,额前几缕碎发散落,眉眼耷拉着,皮肤在风里也透着几分合时宜的苍白。
倒像真受了什么委屈。
视线仍然微仰着,孟琼略略下移,就看见男生说话是滚动的喉结,微微突起,在薄薄的肌肤下带着几分勾人的性感,领口的扣子还勾缠了几丝她的卷发,混在一起,说不出的暧昧。
孟琼说起话来一向是慢慢的,两人距离太近,只是略微偏头,就蹭上他的喉结,气息飘在上面,明目张胆的灼热,熏红了男生那处的小片肌肤,在暗处艳若桃花。
“我怎么欺负你了?嗯?”
说到后面,尾音翘起来,瞳仁里带着几分妩媚的笑,似乎在等他的回答。
只是话音刚落,孟琼的红唇便贴上男生的喉结,如游丝滑过,浅浅的亲了下,接着抬起指腹轻轻蹭了蹭那处,才舔着唇。
“我怎么觉得,你在欺负我?”
纪听白盯着她那张红唇没说话,他受不了她这样。
下一刻,孟琼的手指被修长有力的掌心包裹,与他十指相交,禁锢在一起。
孟琼摸着他温热的骨节,忽然想到这样好看的一双手,天生是用来弹钢琴的。
她说:“打电话怎么不接?”
耳边能听见树叶沙沙响,两人似乎感觉不到半分寒意,怕她感冒,纪听白把她的手压在怀里,才道:“明明是你先不理我的,还凶我。”
声音很低,却是贴着孟琼耳廓说的,听上去情绪低落,俨然是一副闹别扭的模样。
孟琼顺着他的动作,掌心贴着他的,指甲微微摩挲他的手腕,慢慢往他衣袖里伸。
“所以打算以后都不理我了?”
四周安静到极点,偶有鸣笛声从远处飘过来,路灯的光柱也避开两人,
他在她耳边凑得更近,呼吸在夜里几乎要把人烫碎。
“我没有在无理取闹。”
“我们都没有牵过手,你刚刚还亲他。”
“琼琼,不许亲他好不好。”
“你都还没有亲过我。”
纪听白将人塞进外套里,胳膊搂得很紧,将她禁锢在怀里,似乎怕她下一秒又消失不见,想把她揉进骨血里全部占有。
那晚的短信给了他勇气,但更多的是即将得到的害怕。
他的爱像见不得光的苔藓,只给一点爱,又能生生不息,蔓延成片。
他看见他们曾经贴得那么近,嫉妒的快要疯掉了。
可他却不敢移开眼,只是死死的看着他们。
孟琼被他抱得喘不上气,脸颊轻轻贴着他坚硬的胸口,他的怀里吹不到风,很暖,隔着柔软的铅灰色羊毛衣,隐约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把孟琼的清醒敲碎,明明长了一副野性难驯的筋骨,却在她面前惹人怜惜,细密的睫毛低垂,颤颤着不敢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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