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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偿?你是从天而降救人急难的神佛,哪里用得到你赔偿。
老婆子留这条命在已是万幸,又哪里敢要什么赔偿。”
“婆婆说笑了,既是我打翻了您的摊子,自然该有所表示。”
祝逢春抬手去摸钱袋,却只摸到腰刀和坠子,今日出门只为散心,竟没有带一文钱在身上。
她摘下坠子想要抵债,却又有几个商贩围了过来,抬头一看,这条街已是狼藉一片,泣声、怨声、骂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这般景象,总要有个人担责。
她收回坠子,安抚了商贩几句,转身去寻肇事的马车,所幸那车仍停在原地。
她大步走过去,道:“你们的马受了惊,连累这许多无辜路人,难道就没有一个说法么?”
“自然是有的,你不要着急。”
车上之人掀开帘子,露出一张素净端庄的面庞,祝逢春怔在原地,险些失落了坠子,还是那人轻轻一笑,道:“怎么,看到是我,便不敢说话了么?”
“母亲说笑了,我只是太过惊喜。”
祝逢春扶她下了马车,心中波澜未息。
她知道母亲韩玠会在今天回来,却没想到自己刚好碰上她的马车。
“不过一月不见,你的力气便长进许多,连惊马都能控住。
可惜长进的只有力气,为人处世还是孩童模样。”
“哪有,我分明已经进步了许多,只是母亲未曾发现。”
韩玠抿唇一笑,不再同她多言,走到旁边,将受惊民众一一安抚,这才抓着她的手登上马车,道:“你若有心为他们主持公道,从一开始就该让我下车。
今天是遇见了我,即便没有人提起也会主动负责,若是遇见了旁人,鞭子一抽,马儿一跑,你哪里寻得到人?”
原是这样,今日若真遇上没有担当的无赖,她便只能自己垫上这份银钱,且她此刻身无分文,能用来抵债的也只有坠子和腰刀,怕是只能领着一干父老到家里支取钱财,还要留下凭据文书,以便上报府尹,令他捉拿那名无赖。
“可话说回来,母亲既然有心负责,为何没有在一开始时下车?”
“自然是因为另有要事。”
母亲看了眼身后,祝逢春这才发现,那里摆着一大一小两只木箱。
得了母亲应允,她将木箱打开,小的那只,里面是十多套衣物,厚厚一迭风俗志,两对臂甲并两只护心镜;大的那只,里面竟是用茅草和麻布固定的六坛美酒。
“母亲不下车,便是检查酒坛是否破损么?”
“千里迢迢运回来的酒,若是在家门口碎了,只怕某个馋嘴猫要抱怨三天三夜。”
“母亲又取笑我,我便是贪酒,也不会误了你一片苦心。
况且除了美酒,母亲还为我备了一箱生辰礼,我爱母亲都来不及,哪里会有抱怨。”
“你怎知那便是给你的生辰礼,万一是为你父亲准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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