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可是,毒本来就不是她下的,她哪里来的解药呢?
她撑起身子问她:“你想干什么?”
秦瑶轻轻地笑,眼底流光溢彩,她说:“刚刚给你喝的是这个月的解药,王爷捎我来送下个月的解药。”
“多谢。”
秦瑶的眼里划过一丝讥诮,手一扬,那瓷瓶就从她的指缝里面跌落下去,掉在地上砸成了碎片,依
稀可见那里面还是湿润一片的,似乎本来还盛着几许药汁,就这么被洒落在地上,宁锦瞪大了眼,她却
笑道。
“宁锦小姐,王爷命我把下个月的解药一并给你,下月他忙于筹备我们的大婚,无暇顾及你,可
惜……”
大婚!宁锦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马上就舒展开了,只剩下眼角一抹苦涩渐渐晕染开来,他是该大
婚了,先建功立业,后娶妻生子,这本就是正确的路径,而她这个建功立业前的夫人,本来就只是块踏
脚石吧!只是他有没有想过,他的准夫人洒了的药,不只断送她的命,还包括他的骨肉呢?
秦瑶转过身,轻轻绕过了床榻,笑道:“宁锦小姐,真是对不住。”
宁锦已经没有力气和她争执,轻轻摇了摇头道:“没关系。”
“宁锦小姐果然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
“多谢。”
“那秦瑶告辞。”
她宛若胜利者一般,最后瞥了她一眼,眼角一抹亮光闪了闪,明明走远了,却又
忽然回过头,轻轻一笑道:“对了,我还未及感谢你,若不是你这试药的,我身上的毒到最后还是得用我
自己的解药,那可就不像话了点!呵呵,秦瑶拜谢宁锦小姐大恩。”
一句话,让宁锦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是呆呆看着秦瑶一步三摇曳地消失在冷院的尽头,视野
衬着午后的阳光昏黄一片。
心在这一刻彻彻底底凉了,几年的相思意碎成了粉末。
下毒的,是她秦瑶自己:解毒试药的,却是她宁锦,还真是完满。
宁锦这王妃其实不算被废,墨云晔对外称的是王妃久病在府上。
“王妃,您一定会好好的!”
丑仆宁臣每每如是说。
彼时宁锦正努力地撕开床边的软布条,试着下地走路,一步、两步、三步,她走得大汗淋漓、气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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