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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婕妤入狱的第三天,青画向墨轩请了块通行的腰牌,只身一人去了整个宫中比冷宫还要阴霾的地
方,牢房;牢房在皇宫的最西面,背靠着宫墙,宫墙之后依着半壁山坡,牢房地势低,终年不见半点阳
光,青画到牢门口的时候正是晌午,五月的天,这儿却好像还停留在二月,阴冷异常;牢房在地下,青
画跟着看守的牢头,提着一盏灯慢慢沿着黑暗的阶梯往下走,约莫半盏茶的工夫才终于到最底下,地下
倒比上头暖和了一些,只是昏暗的视野,星闪的火把光芒越发让人脊背发凉。
牢头点头哈腰满脸流油,抱拳讨好道:“郡主,杜婕妤就关在这排的最里面,小人带您过……”
“不必,我自己过去。”
“是,郡主您自便。”
他转身临走又回过了头,谄媚笑道:“郡主,杜婕妤刚刚还有个夫人来探望,
这会儿还没走呢。”
夫人?青画有些惊讶,颔首道:“多谢。”
“哪里的话!郡主您啥时候要走了,扯开了嗓子喊上一声,小人就来接您,这鬼地方啊,阴气重,
郡主千金贵体,待久了伤身!”
会来探望杜婕妤的夫人会是谁?青画不再理会牢头,提着灯笼往里走,走了几步,她沉吟了一会儿,
又把手里的灯笼给熄灭了,借着牢房里零星火把的光往里摸着走;没有光照自然是有好处的,青画摸到
最里面的牢房时无声无息,那儿正在交谈的两个人显然是还毫无知觉,自顾自谈着,青画向来是没有多
少君子道理的,就在拐角处停下了脚步细细听。
杜婕妤的声音很好认,她正恨恨道:“也不知道是哪个混帐诬陷我!就因为我当时也在御花园里,就
一定我的罪,这是什么道理!别人就算了,我和陛下三年的夫妻,他居然也……我就等着昭仪醒了。”
还有一个女人轻笑,“贤妃他得罪不起,自然是你遭殃,感情也不过是个挺有用的东西而已,他这叫
保帅舍卒。”
那声音青画再耳熟不过,她曾经有很长时间的恶梦里环绕着的就是这个声音,秦瑶!原来
那个夫人指的不是哪个大官的妻子,而是摄政王的侧妃,瑶夫人,她屏住了呼吸侧耳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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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婕妤闻言沉默了好一阵子,才冷笑揶揄:“也是,可惜了洛扬那么痴心的一个好男人,在你手里真
糟蹋了,他都自愿为你顶罪了,你还是不放心。”
秦瑶的声音带了几分颤意,“不,不是我杀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秦瑶,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你,我知道你下得了手。”
秦瑶冷道:“真不是我。”
杜婕妤沉默了,许久,才叹息一样地发出一声感慨:“他居然连左膀右臂都……”
牢房里霎时静默了下来,青画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像是战场上越来越密的战鼓声,她伸
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那份惶然跃动,她当然知道她们说的“他”
是谁,这世上还有谁能堂而皇
之地在摄政王府的牢狱中让一个人死,还能冠上“畏罪自缢”
的名头?这世上还有谁能一面和她在陵香
花榭里喝酒赏月,一面派人断绝了所有线索厘清的可能性?
洛扬一死,一切终了,墨云晔,只有他不得了这手。
“谁在那儿!”
秦瑶警惕的声音响了起来,青画也懒得再多作掩饰,大大方方从拐角处定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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