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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这次她的脸色更加诡异了,她犹豫半晌才开口:“郡主,王爷他……请您过去。”
“你给秦瑶……下了毒?”
秦易支支吾吾,终究是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反正也已经东窗事发,青画无意再瞒,轻轻颔首。
“是什么?”
是什么呢?青画细细想了想,笑了,“七月流火。”
秦易瞪大了眼,“这是什么毒?我只听说过三月芳菲。”
青画整理完妆容才缓缓道:“所谓七月流火,自然是药性比三月芳菲强上两倍的毒药。”
七月
流火,这个名字是当初司空取的,意在与三月芳菲一比高下,比三月芳菲要高明上几分的区别是,
七月流火死不了人,这也是秦瑶欠她的。
秦易久久没有出声,只是细心地替青画整理梳妆,她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却始终没有开口,
一直到她临出门,她才轻声道:“郡主,你就那么恨王爷?我其实,很想你能陪在王爷身边……这
么多年,除了宁王妃他只对你一个另眼相看过,你们如果不斗,多好……”
“没有可能。”
青画的眼色霎时冰冷,秦易轻轻叹了口气。
秦瑶的毒未解,她却把事情真相告诉墨云晔,这一点青画漏算了;墨云晔相邀,青画是不能
不去的,只是临行前她还是偷偷去了趟西院,大火把西院烧了个遍,从破屋到梧桐,火源那儿是
片甲不留了,原来是屋子的地方只留下一片焦土和几根嶙峋的梁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烟味儿:
青画站在屋前本来是笑的,眼里却尽是涩然,未了,她轻轻蹲下身,悄无声息地把头埋进膝盖里。
烧西院,并不是一时意气,而是早有预谋,墨云晔已经手握兵权,并且在朝廷中稳固了势力,
现在的他根本就不需要做什么,但是他没有动作,也就是没有破绽,无论她做什么,他都只是防
而不攻,所有的事情都在原地打转……万事无不先破而后立,她烧西院,为的不过是一个突破,
他或许会彻彻底底赶墨轩出皇城,又或许会做些别的什么,无论他做什么,都是她设计的。
上辈子的宁锦不常走动,几乎只在西院里过日子,而这一把火,毁的是她在摄政王府里所有
的痕迹,所有的一切都消失殆尽了……说不想哭是不可能的;西院已毁,这摄政王府就和她青画
再没半点联系,以后抄家也好,火烧也罢,一切的一切都与宁锦无关、与青画无缘……
空气中弥漫着一阵阵的焦土味道,青画蹲着身子浅浅吸进了几口,一不小心被呛着了,无奈
之下拿袖子捂住口鼻。
她没注意到的是,就在不远处,站着个绛紫衣衫的身影,那个身影无声无息,如同鬼魅一般
站在断壁残垣边上,眼色凛冽到了极致,就连初升的太阳也没能在他漆黑翻着寒潮的眼眸中留下
半分光辉,他静静站在那儿,目光掠过一片片的焦土和毁于一旦的西院,眼里翻滚的是前所未有
的情绪,而当他看到焦土之上那个缩成一团的绿纱衣,眼里的寒潮顷刻间成了杀意。
这一切,青画都不知晓,她在西院静静待了一会儿就去了正殿,她自然也不会知道,就在她
走后,那个绛紫色的身影迈步到她方才蹲着的地方,一点一点地凝视着早就空荡荡的院子。
他轻
轻合上了眼,整个人一瞬间柔和了下来,长长的衣摆拖在地上染了焦上痕迹,也没能换来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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