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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楞住:“这么简单?”
靠,你大爷的。
你有个做盐运的大哥,家里财产不知凡几,自己不过是个闲没事就爱鼓捣些奇门遁甲,四书五经不会,歪门邪道都懂的二世祖。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可是我们这些被困在烟花地的人一辈子的梦想啊!
二世祖极慷慨地甩出一沓银票:“一千两够不够?“
我热泪盈眶:你大爷的,拿钱砸我……
来吧来吧,砸死我吧。
辨认过银票真伪后,我眉开眼笑:“为免反悔,咱来立个字据,一式两份,按约履行,事毕作废。”
嘴上说着话,手上不停,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合约半成品,填好具体条款,签上自己大名,递给他。
他依样在乙方那栏签上自己名字,嘴里赞了句:“没想到你字写得倒很秀丽。”
废话,你以为各位小姐给恩客们的情书,都是自己写的?
他不情愿地起身,又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墨让的?”
你当我傻啊?不调查清楚就敢和人签字据?
这些,我当然不会跟他说,只笑眯眯的盯着他看,一边放着眼刀一边感慨,小样长得真好看啊,鼻梁挺直眉如螺黛,小麦色的皮肤这么近也看不到个汗毛孔,嘴唇竟然敢是粉红色,还是水水嫩嫩的那种。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老天爷,我这都快成沙漠了!
你为啥要把如此美貌赐给一个男人啊,真他妈的浪费。
美男在我如狼似虎的眼光中败下阵来,狼狈偏过头,不再追问。
花大娘常说我长了双鬼眼,被看久了,就像身上衣服一件件被我眼刀剥去。
我笑,感情那些恩客便都渴望有我这样的一双眼了。
吹着口哨收起银票和字据,惋惜:唉,这么蠢这么有钱又这么好看的男人哪找啊,真想以身相许了。
“所以你被人拿银子砸了,就来拿银子砸我了,是不是,小子?”
花大娘听我麻利地叙述完,将银子重重在桌上一磕,掮肩冷笑道,“好你啊,姐儿们有事儿你竟不先告诉我,竟敢自顾自的敲竹杠?小子,你啥时候这么有主意了?”
花大娘的后槽牙死死磕着,说话时不时咯吱咯吱作响,听得咱的寒毛那叫一个激动。
我狗腿地陪笑,不忘替我自己和那金猪二世祖正名:“哪能呢妈妈,咱也是打探过的,姐儿们只是不再在花街了,想那墨二公子应该没做什么恶事,大不了是圈起来养着了。”
又排出十张百两面额的银票,“大娘,这是小艾我的赎身钱。”
花大娘那重峦叠翠的脸抖了抖,神色几次变化,最后呈现出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总算把你这祸害送走了,好过再浪费我的米钱。”
我深情地:“大娘,我知道你从小就疼我,拉扯我长大,还给我取名字……”
大娘笑骂:“谁用心给你取名了?不过是看你第一声发了个什么音罢了,要是你当时哇哇大哭,现在就叫娃子了。”
黑线,再接再厉:“我长到十五岁,你也不提让我卖身的事。”
大娘起身捏住我脸皮:“就你这怂样儿,卖也得卖得出去啊!”
我沉默,怪叫:“花老妖,老娘好不容易想营造个正经的离别气氛,你干嘛老拆我台?”
花老妖彩帕招摇,妩媚地笑:“因为人家根本就不伤感嘛!”
尾音上扬,可惜最后被一个颤音破了功。
我也笑:“大娘,眼线都糊掉了!
你眼里是出汗不是?”
花老妖恼羞成怒,大脚踹过来:“滚吧滚吧,赶紧滚,别让老娘再看见你!”
门开,我的包裹我的人伴着我的卖身契一起被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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