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纳得更深些,桎梏的感觉令人陌生,温暖、疼痛、滚烫,却伴随着奇异的快感,顺着脊椎一路往上。
他低下头,额头抵在那人冷汗津津的颊侧,蹭了一下。
湿漉漉的吻很快印在下颌与颈项交接的地方,沿着拿到记忆中的弧度慢慢向下,吮过颈侧,咬过喉结,慢慢落在心口那道浅色剑痕之上。
及至今日,那些虚幻的野望都在这一刻成了真:他索取的,他都给予;他想要的,他也一一回应。
气息很快乱起来,因为不适应的疼痛,腿绷得太紧,又太久,似乎有些痉挛,挂不住他同样汗湿的腰。
纱帐徐徐摇荡着、震颤着,徐徐柔柔,一开始还有所顾忌,低低的喘息声从缝隙中偶尔溢出,又被兀自压下。
不多时,那振动的力道大了起来,越发激乱而霸道,那强自压下的呻吟便再难克制。
素日里醇冽自持的声音,在这样的暗夜里变得越来越沙哑,但正是这段哑哑的低吟激起了男人血液里更多的什么东西。
那声音被什么堵住了,短暂的平静之后,更加汹涌的潮狂风暴雨般到来。
白色的纱帐仿佛在是真暴风雨中被迫前行的风帆,在剧烈的震颤下大床亦是发出悲鸣。
黑暗中,低低哑哑的呻吟方才溢出唇边,便被一波强似一波的强大力道击得凌乱破碎,终是语不成调。
待到雪色的帐幔终于平静下来,一只手掀开帐幔赤足下了地,径直跨入隔壁浴房,探手试了试莲花汤的温度,竟然一直还有热水往复替换。
西门吹雪重新更换了一只蜡烛点燃,转身回到床边,掀开帐幔,微弱烛火下,浑身赤裸的男人侧躺着正在闭目休憩,额边颊侧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脖颈和背上,胸口位置以下的床上铺着的蚕丝被褥上是大片血红混着汗水的狼藉。
他目光沉了沉,弯腰将人从床上抱起,几步走进浴室,跨入莲花汤池之中。
水温比白日里略显凉爽了些,在大汗虚脱之后浸在这样的温水中,的确是一种安慰。
叶孤城略找回了几分气力,发觉自己被人楼在怀中,伸手便欲脱开桎梏。
西门吹雪手上用力立即制止了他的动作:“别动。”
叶孤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我无事。”
他的声音已经哑了。
西门吹雪也不与他争辩,伸手往下探去,打算替他清理被弄伤的地方。
叶孤城此刻清醒了几分,又哪里能心平气和被这般对待,当下便用了力道挣开。
西门吹雪自然知晓这人不愿在自己面前流露出弱者的姿态,他一挣之下也就松开了手。
不过一刻,西门吹雪便起身披了寝衣回主室而去。
浴室中只剩叶孤城一人之后,他终于放松下来,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此刻才觉腰下钝痛如此清晰。
等他彻底洗净自己,换了干净的长袍回到主室,西门吹雪已经亲自整理好了床上的象牙席,被汗水浸湿的丝棉软枕也被扔在一边,换上干爽的新靠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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