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就好。”
柳潆蜷缩在他怀里,微笑地点头,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你总算可以安心地睡觉了!”
他的小妻子天天都在叨念夏侯芃的事。
“嗯!”
她张开双臂,用力地环抱著他,欣慰地贴在他的胸膛,夸张地叹道:“你的怀抱真舒服。”
“那就待久一点。”
他略微腼腆地说。
“相公……”
她轻唤。
“嗯?”
他微应。
“你会不会不开心?”
她一直很挂心这件事,不问不快。
“不开心?”
他不懂她问的是什么。
“就是……就是……就是……”
一时间,她还真不知如何说。
“嗯?”
他轻合著眼,享受这等温馨的感受。
“就是……大夫说……我们暂时不能行房的事。”
说完,她自己脸都红了。
夏侯喾耳根登时一红,“没……没关系的。”
就算大夫说可以,他还不敢呢!
他多怕伤害了他的小妻子与她腹中的小娃娃。
“也许再过一阵子就可以了。”
她觉得羞死人了,竟然自己这么说。
“不、不急的。”
他忍得住,却差点口吃。
“可是……”
她有些担忧地望向他,“你会不会……也跟其他男人一样,去寻花问柳?”
她曾耳闻丈夫在妻子有孕期间,会在外寻求“慰藉”
。
“你听谁说的?”
他没料到她会这么说,面红耳赤地驳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