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下意识想找楚格。
发现他没躺在身边,心里还有些怅然若失的味道。
程佑君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竟然已经快下午两点了——怪不得他那么饿。
他掀开了被子想起身觅食——很不幸腰一软没使上力,摔回了床里。
他的脸轰的一下就红透了。
想起凌晨淋浴房里自己相当没面子的讨饶,他不禁咬着牙骂了一句“混蛋”
,借手臂撑着才费劲地坐了起来。
环顾了一下四周,床边地上竟然一件衣服都没有。
昨夜开场时两人的衣服全了破布条留在了阳台隔间,而他的行李箱也还在客厅放着——这也就意味着,他要是想拿衣服穿,便只剩下了三个选择:顶着这一身暧昧的痕迹直接出去拿;喊楚格帮他拿;或是捡个浴巾之类的东西勉强披上再出去拿。
程佑君认真思考了一下,先果断排除了选项一,然后在羞耻和做希腊美男之中选择了后者,勉强披了条浴巾,颤抖着腿走了出去。
客厅里,楚格正对照着手机里的教程打鸡蛋——上回在这里的时候,他答应过给程佑君做熔岩巧克力蛋糕。
可惜楚医生医术高明,厨艺经验却只停留在做饭饿不死自己的水平。
他买齐了原料模具,却忘了做甜品还得准备自动打蛋器这东西,此刻只能拿着三根筷子认命地打鸡蛋。
好在在和程佑君有关的事情上,楚格展现出了相当优秀的耐心。
回头看着程佑君半掩着床单走出来,他没回过神,整个眼睛都直了,打鸡蛋的筷子也跟着停了下来。
程佑君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自己,脸腾地红了,忙冲到自己的行李箱,扯了衣服就往回跑。
奈何某人忘了自己腰力劳损,腰一下子没使上劲,整个人直直软了下去。
昨天楚格收拾的时候特龟毛地这儿铺了个毯子,此时充当了缓冲物,没让他磕着碰着,但却没放阻止他丢脸。
程佑君头都不好意思抬了:“……”
楚格愣了两秒,忙丢下手里打了一半的鸡蛋,飞速跑上前去把他扶了起来:“摔疼了?”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了他并没有掉不该掉的寒毛,全程不说话也只是因为害羞不好意思,楚格才放下心。
看了看他手里攥着的几件衣服,楚格憋着笑问他:“干嘛不叫我。”
程佑君不看他也不理他,脸死命往他怀里埋,就想装死当鸵鸟。
程佑君被他抱起放在了沙发上。
当了数分钟鸵鸟之后,程佑君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样也不大合适,便又只能破罐子破地摔在楚格的眼皮底下换上了衣服。
“……你干嘛不抱我去房间里穿。”
楚格理所当然:“这地方除了你就是我,抱到哪里不都一样。”
程佑君刚起床就被他几句话逗得通红了脸,急急地给自己套了T恤:“……”
楚格趁着他换衣服的间隙在他背上吻了一记,等他穿了衣服还不忘继续耍流氓:“有什么事情就应该直接喊我,反正现在咱俩都这样了,没什么好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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