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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封琰也从不觉得能杀的了他,可偏偏他就死在了封琰刀下。
......他本不会死的!
“你胡说!
霜天就是师父给我的!
是你勾结魔教,血口喷人!”
江肆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几乎歇斯底里,封琰一脚狠狠地踹过去,让他直接闭了嘴。
江肆口吐鲜血,还攥着剑不肯撒手。
封琰目光狰狞,直接踹向了他的胳膊,只听可怕骨裂的声音传来,江肆的手臂瞬间扭曲,终于松开了霜天。
周围的人都看傻了,谁也没想到大婚之日竟然如此血腥可怕。
就当封琰准备拧断江肆脖子的时候,聂思远终于缓过了最初的晕眩,开口制止了他。
“别杀他。”
封琰猛地回过头,双眼猩红:“到现在你还护着他?!”
聂思远顿了顿,眼看着狗东西想发疯,只得拉住封琰袖子,压低了声音:“大喜之日......闹出人命不吉祥。”
见封琰还是没有罢手的意思,他轻轻叹了口气。
“家宅不宁,容易和离。”
一听这话封琰的手顿时停在半空,再也不动了,最终只是按着江肆的脖子让他跪在聂思远身前。
“你说这剑是他给你的?”
聂思远笑得嘲讽:“可霜天根本不是这样用的。”
他握上熟悉的剑柄,手腕轻转,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只听剑身低鸣,一道流光从霜天之上分了出来,薄如蝉翼,若不是在阳光下,根本无法看清。
封琰神情平静,所有人却同时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霜天是两把剑?”
“以前聂家小家主太强,谁也没见他真的用过此剑,竟然是双剑!”
“江肆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敢说是他师父把剑交给他的!”
周围的人沸沸扬扬地议论着,谁都不信江肆的话了。
聂思远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小徒弟,“江肆,为什么要那么做?”
“为什么?”
江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知道想到什么,神情也疯狂起来。
“那你为什么能躲开我的剑?为什么他不告诉我霜天是两把!
他处处隐瞒,又什么时候真的信过我?他养我不过是给想聂家养条听话的狗!”
聂思远心里狠狠抽痛,从未想过江肆对自己竟然这般心怀怨恨。
封琰干脆又一脚踹过去,这下江肆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死死地盯着聂思远。
聂思远眼底满是失望,看着江肆沉默许久,最终扬起手。
在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下,他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江肆的脸上,立刻带出一大片青紫。
啪!
“这一巴掌,是为了他当初救你一命!
你欠他,他不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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