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你家小姐我肯定是会长命百岁的。
所以,红锦姐姐可以收起你的眼泪了吗?”
洛无忧打趣着说道。
红锦破涕为笑,却嗔道:“小姐怎能叫奴婢姐姐。”
“红锦,辛苦你了。”
洛无忧摇了摇头,其实,在她心里,早就将红锦当成了姐妹,可以互相依靠一世的姐妹。
“奴婢不辛苦,可是,小姐,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若是府中有人问起来,我们又该用什么样的说词对付过去。
还有那令牌没有找到,奴婢担心……”
红锦将眼泪擦干,小脸上又浮现出一抹担忧。
小姐醒来,府中的人会怎么想?她们到又要想个什么样的说词才好?还是说,小姐还打算,继续装病重?
还有那令牌一日未找到,此事,就不会完,经此一事,郡主只怕更不会放过小姐了。
“说词?不是早就有人替我们想好了吗?”
洛无忧笑着扬了扬手中的药丸,本来,她打算再躺两天,如今,却是不必了:“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柳公子派人送来了救命良药,总之你随便编,至于令牌……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令牌到底去了哪里?呵,她也很想知道!
不过,能随意进入她的院子,又能不惊动府中所有人便拿走令牌的,无非也就那两路人马。
一拔,自是柳随风,她的手中掌握着柳家最大的秘密,柳家对她有所忌惮,自然也会时刻关注她的一举一动,柳随风今天的出现,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想趁此机会除掉她,以解除威胁,其实,她虽打算利用柳家,与柳家达成合作,但是,却谈不上对他们构成威胁。
因为,她从始自终也没有想过将那个秘密公开。
柳随风与璃王交好,自然站在璃王一脉,她自是不会去动柳家帮渣男铲除阻路之石。
而另一拔,除了上官明月那个无聊变态的男人,又还会有谁?想想,那个男人可不就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莫名其妙想要杀她,今夜前来,却又只说了一句便走。
上官明月派人监视她,想来,也是因为,上一次在明月楼时,她露出了,寒濯这个马脚。
她无法确定的,亦只是那令牌,到底在这两路人马,哪一路的手中而已。
不过,令牌没有找到,永昭自会想办法给洛仙儿摆平,之后的事,可就与她无关了。
“柳公子?”
红锦讶然,“小姐,难不成,刚刚柳公子来过?”
洛无忧闻言,笑了笑,不置可否。
红锦却是看得恍然大悟,她就说嘛,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睡着了,原来是真的有人来过。
“可是,若奴婢说的,和柳公子对不上,有出入的话怎么办?”
她编倒是不难,可关键是没办法通知柳公子,柳公子不知道她的说词,万一到时对在一起,岂不是会穿帮。
红锦一脸担忧:“小姐,要不要,找个人通知一下柳公子。”
“不用了,你随意说,他,会配合你的。”
言下之意,不管她怎么说,柳随风都是会为她圆谎的。
洛无忧笑得一脸高深漠测,颈边那浸肌的凉意,似乎还在,柳随风啊,柳随风,你可知,错过了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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