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师轻松地笑笑,“所以我之前没能把你做成傀儡,这不就,赶着上来将功补过了嘛。
我告诉你,你那个在赌坊闹事的同伴,昨晚在你失去意识后,出了什么事。
您也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将之前的过节轻轻揭下,咱继续查这件事好嘛?”
典生铜避开话题,只道:“那你先说?”
傀儡师:“很简单,昨天晚上,他又用了一次青莲蜕生法。
鬼烟虽然被你们联手打得化不出鬼相了,见你们晕的晕,伤的伤,取出一件阴气森森的法器,拼着老命要将你们灭口。
你那同伴的脸上就又冒出青莲花纹,鬼烟一看这人是个不要命的,赌坊也不要了,使尽手段,溜了。
这就导致他蜕生到一半,力竭倒下。
他不能倒回到蜕生之前,就只能祈祷这人可以顺利地将第二次蜕完。
不过嘛…”
“我还从未见过连续两次成功蜕生的青莲门修者。”
傀儡师道:“你还是先替他备着棺材板儿吧…”
典生铜:“…所以你全程观战,是不是还磕了把瓜子儿?你可真是个大善人啊。”
傀儡师:“嘿嘿,死他一个,不还有你能继续调查嘛。
消消气,道友,我都亲身上门跟您赔罪来了,这下可不许记恨我了嗷。”
典生铜深吸一口气。
“我说了不算。
这样吧…”
“你留下一条命来,我就原谅你。”
说着,他全身灵力灌入额间目中。
少女模样的傀儡师被这鬼目狠狠一瞪,浑身过电似的抖了几抖,仰面瘫倒在地。
糖墩砰地砸在她脸上,印出一条红痕,看上去分外可笑。
周围的居民都受惊呼叫,典生铜仿若未闻,俯下身摸了少女身上几个穴道。
“果然是肉傀儡,”
少顷,典生铜起了身,恨恨想道,“不过那一下一定也创伤了她的神识…咱们走着瞧。”
红线
典生铜匆匆逃离了现场。
傀儡师所说的话,他差不多已经信上了七八分。
不然很难解释鬼烟这样难缠的人,为何也在他醒来前失去了踪影。
这样一来,普通的医师便不顶用了。
典生铜回到客栈,摸着纪漆灰微弱无比的脉搏,决心使用求人大法。
蓬莱可是医修大宗。
震鳞长老还与纪漆灰有着算不清的欠账。
可惜他老人家也不知道去了哪座荒山野岭,典生铜连续呼叫通讯玉牌一柱香时间,无数次看着玉牌上代表通讯的绿光亮起又熄灭,莫名对此人产生了一腔怨念,心说除了弟子还算乖巧可爱,这人真是讨人嫌。
“薛蝉衣,我司顶头上司现在气息奄奄,生命垂危…卧床不起。
请问你有没有什么医修长老的路子,在蓬莱的人脉,我不及你,回宗之后必有重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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