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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消去大半,他觉得口渴难耐,下意识地摸向床头灯,却摸了个空——床头灯不在它该在的位置。
季凡泽猛地警醒,揉了揉胀痛的额角,想要努力回忆起究竟发生了什么,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喝断片了。
夜正浓,睡意正酣,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又急又响,惊醒了梦中人。
杜子彦穿着睡衣从床上爬起来,赤脚走到门边,懒洋洋地打开主卧房门。
一副幽幽的男声似从地底冒出来:“我怎么在你家?我的衣服呢?”
杜子彦揉着眼睛,上下扫视了一眼赤裸上身的男人,他又转身倒回床上,嗓音蕴着绵绵睡腔:“你在屎盆子里爬过一圈,怕你脏了我家的床,我就把你的衣服给扔了。”
此刻的季凡泽哪有心情逗闷子,他稍一俯身,便揪着杜子彦的睡衣领子,把他从床上拎了起来,“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子彦打了个呵欠,不情不愿地盘起两条长腿,端坐在床上,半卖关子道:“是钟艾把你送来的……”
突如其来的名讳,刺激得季凡泽的眉尾猛地一跳,脸色顿时阴郁了,“她说什么了没有?”
被这男人一搅合,杜子彦的睡意彻底散了,脑子里蓦然想起那段打斗戏的片段。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真想听?”
“别废话,快说。”
季凡泽的脸部线条微微一紧。
杜子彦作势嗽了嗽嗓子,“她跟你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季骗子,让你没疯装疯——啪。”
“第二句:季流氓,让你亲我抱我——啪。”
“第三句:季混蛋,让你买粉领带——啪。”
屋里没开灯,季凡泽的面色比夜色更黑,他眉一蹙,沉声问道:“那个‘啪’是什么东西?”
这么多年的交情,杜子彦还没见过季凡泽紧张成这样,他颇有些幸灾乐祸:“钟艾每说一句,就扇你一巴掌啊。”
“……”
季凡泽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自己的侧脸。
“被打脸了,疼么?”
杜子彦捂着肚子,笑抽在床上。
疼,但不在脸上,在心上。
季凡泽只需稍稍一思忖,便能想象得出钟艾那副气急败坏的炸毛模样。
莫名地,他的心脏像是被人撕扯一般,疼了一下。
像是被对方严肃的样子吓到了,杜子彦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忽然一个鲤鱼打挺又坐直了身子,摆正神色,“你真对那女人走心了啊?说实话,钟艾这次被你气得不轻,你准备怎么补救啊?”
黑暗中,月影下,季凡泽只穿着一条子弹内裤,在卧室负手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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