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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的进门,秦亦年一进门就脱下外套丢在一边的沙发上,好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指了指他。
肖燃有些疑惑,站在了那里没有动,只听见秦亦年冷漠的声音钻进他耳朵里。
“把衣服换了丢掉,沾了女人的味道,受不了。”
只见他说完后在口袋里找了根烟叼在嘴里点燃,灰白色的烟雾缓缓上飘。
肖燃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乖乖的点头,声音还是带着沙哑:“知道了。”
15.像藏食儿的仓鼠
话落便低着头往楼上走去,他进了房间才完全松懈下来,有些颓的坐在床边。
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勾起拉了拉内搭的毛衣领子,再加上疲惫的眼神就显得有些撩人。
喉结滚了滚垂着眉眼抬手把手腕上的表解下来,手刚往垃圾桶伸顿了一下还是收了回来,把腕表放在床头柜边。
他有些累的轻叹了口气,抬眼起身打开衣柜,挑了一套他喜欢的睡衣从里头拿出来放在床上后关上衣柜门。
转过身拿起衣服进了浴室,他把外套脱掉丢进了脏衣篓里,双手交叉着从衣摆处把内搭的那件毛衣脱了下来,露出了精瘦的上身。
近乎病态白的肌肤上印着几道极其刺眼艳丽的红痕和咬痕,细白的手指轻轻的抚过锁骨上的咬痕。
这里被咬得最狠,还有一个牙印都刚结了浅浅的极细的一条淡粉色的痂。
头发的发梢也因为运动有些外翘了,竟然无形中增添一份俏皮少年感。
他垂下眼,这些都是秦亦年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病,骨子就贱得不行,即贪恋秦亦年的温柔,也希望他能在自己身上留下更深的痕迹。
大概是因为这样,他会觉得秦亦年至少那一刻没有透过他看哥哥。
沉默半晌才褪去全部遮挡打开花洒。
哗啦啦的水流顺着白嫩的肌肤一路滑落在地,他赤足站在乳白的瓷砖上,珠圆玉润的脚趾头白皙小巧。
浴室里白雾缭绕,朦朦胧胧的一股水汽蒸发而上,墙壁上也冒着细细密密的水珠,最终汇聚在一起往下滑落。
沾着水珠的手将花洒关掉后扯下一边干净的浴巾擦了擦后换上了睡衣,又用浴巾擦着头发,头发剪短后他还有些不适应。
总感觉耳朵没被头发遮着凉凉的,下意识摸了好几次耳朵,头发被擦的半干不干后他把浴巾搭在一边的椅子靠背上。
起身再次进了浴室将脏衣篓拿出来准备把里面的衣服丢掉,他蹲在地上一件一件的从脏衣篓里把衣服拿出来。
其实这套衣服挺贵的,就算是富人也不一定买得到,他看着衣服动了恻隐之心,这么贵的衣服就穿一次太糟蹋了。
他没有把衣服丢掉而是把衣服重新塞进了洗衣机里,洗好后放在了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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