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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陈默就成了全校男生的眼中钉,因为他终于牵起杜京菁的玲珑玉手。
俩人好的跟涂了万能胶那样,杜京菁看着陈默的美目里尽是温柔,这让校园铺满了破碎男儿心。
朱萧成天双眼发红地说陈默这小子够邪门的,你们知道那杜京菁有多少人在追啊!
有个哥们哭了一宿,第二天在路上拦住陈默说你如果对她不好,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们知道陈默那小子说什么?
什么什么?宁远安一听这些八卦,就像吃了鸡精一样的兴奋。
“……你还是男人?爱情电影看多了吧!”
我出神的低语,想象着他的样子。
朱萧一愣,“绝!”
手掌‘啪啪’地拍着桌子,“秦瑞你果然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一字不差!”
我惊醒,强笑着骂他你这什么比喻,太恶心了。
朱萧只管心无城府的笑,“……你俩也该冷战够了,看哥哥的,一定让你们和好!”
然后不顾我的阻拦,扯起嗓子喊隔壁,“打牌!
打牌!
多久没开战了!”
十来人热闹得很,我和陈默各自嬉皮笑脸的和别人玩闹,坚持忽视对方。
“说个笑话给你们,甲乙是情人,一起过夜,”
有人起话头,“甲半夜惊醒,狂叫一声‘流氓!
’,乙还睡着,迷糊的哼着‘嗯……在呢在呢’”
大伙儿乐了,朱萧腰酸背痛的轮流指我和陈默,笑的说不出话来,我俩分开坐的很远,脸色都越来越阴暗。
宁远安终于想起了什么似的,喷笑着拉住朱萧的爪子,也冲我俩眨眼睛“……对对对!
他俩以前也来过这么一段,什么宝贝宝贝的。”
我的表情肯定难看极了,连嘴角都无力牵动,抬眼看他,也是一脸沉郁,灰暗地看不出心里想些什么。
“没错没错!”
大家起哄着,卯足了劲给我们制造台阶言好,“……他俩都是一样的烈脾气!
开学就打的跟野兽似的!”
“可不可不!
过后好的比谁都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