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抛起一枚硬币的后让它落在手里:“她和我们相处的模式就像硬币的正反两面,我们在正,她在反。”
“那么,让我们把最开始的主线任务提出来-收集和解密,但这次副本只是提供场所,收集什么,解什么的密,全靠硬币背面的人的意思。”
“你就是说,我们收集的白语在十四年前留下的线索,解的是她托路易斯给你带的话?”
“Bingon!
~”
白柳打了个响指,他放下硬币:“这镇子有用的地方其实并不多,我们的活动范围却因为天玑这个月亮湾唯一的异类困死在了这旅馆,而忽略了恐怖游戏里存在问题和谜题最多的地方。”
“祠堂。”
*
人声鼎沸,人山人海,人头攒动,牧四诚几乎是把关于人多的成语都想了一通,祠堂内白烟燎绕让所有人脸上的喜怒哀乐变得模糊,但白柳的身影还是那样清晰,周围的白烟没有沾染他哪怕一根发丝。
供桌前更是被人围得水泄不通,小小的香炉中满是燃尽的香头,有些香灰甚至落在了遮盖什么物体的红布上了。
牧四诚打了个喷嚏,香灰的粉尘吸附在了他的衣领和头发上,他看向白柳,对方做个潜行的手势,又指指供桌下的空地,他心领神会,俯下身绕过一个一个上香的信众,脚下却一滑,又被人群向前推搡,整个人无助的蹲在台下,除发型乱成鸡窝身上也多了几个脚印外也勉强算是完成白柳代的事。
他开始左右摸索,果真在一个凹槽里发现了个深色的本子,牧四诚冲人群外的白柳比划个OK,正欲走时,一双布鞋拦往了他的去路,面容和善的村长还是穿着那身蓝褂,他弯下腰,笑脸正对着牧四诚:“这位小友,为何钻进了供桌下?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牧四诚吞了吞口水,放在身侧的手也变成了猴爪,准寻思要不要在他身上开几个血窟窿时却看到了熟悉的黑皮鞋和西装裤。
“村长,这位是我的朋友,”
白柳笑眯眯的把牧四诚拉出困境:“我们来采风,他相机没拿稳掉下去了,老四,你看看相机坏没坏。”
牧四诚忙不迭的把相机拿在手中装模作样的查看,他的双臂夹紧身体,生怕怀里刚到手的线索还没捂热乎掉地上可就功亏一篑了。
村长微微眯着眼,他捋着胡须:“把你的相机给我看看,我得确保你没拍不该拍的,你也清楚,祠堂这地方忌讳多。”
白柳拍了拍牧四诚的肩膀,对方从善如流的把相机交给他:“老人家,我这相机蛮贵的,您小心点别弄坏了。”
村长没说话,只是专注的查看着照片,海洋,码头,礁石,啤酒罐,这些元素大概占据了四五张,但他翻到下一张后原本眯起的眼睛忽的瞪大,他不可思议的看向白柳,白烟飘去,他的脸在和十四年前的那个“祭品”
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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