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被掐住,吴语笙拧着眉头,尖尖的牙齿蓄势待发,仿佛下一秒就会咬穿白六的喉咙,让神明的鲜血为她的裙装增添一抹艳红。
“棋子是没有资格谈条件的,你还没有强大到能让我另眼相看的地步,小朋友。”
利剑出鞘,冰凉的剑尖挑进他的喉咙,持剑弑神者用膝盖抵住他的胸膛将他压在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剑尖搅动着血肉和神经,偶尔还擦过了骨骼。
“你是不是忘了点事?”
“小朋友”
舔掉嘴角混着鲜血的奶油,为那张纯良的海神面添上了几分暴虐的绮丽美感:“旧神已陨,吾乃新神。”
“我有力量与你抗衡。”
白六没有言语,凌乱的黑发散开挡住了他银蓝的双眸和大半张脸,吴语笙看不清楚现在究竟是什么表情。
“哈哈。”
他突然笑出了声,像以往那般捏了捏吴语笙的脸:“你长大了。”
“我老了。”
*
他们认识了很久。
他见过各种各样的【吴语笙】,白六甚至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
他可能更适合成为她的家人。
“我艹,你没死?!”
这是小姑娘再次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没有恨意,只有惊诧和恐慌。
彼时正值仲夏的傍晚,她穿着蓝色的校服,青春烂漫,脸上再也没了往日的愁苦,像朵花儿般明媚多彩。
她现在拥有曾经渴望的一切,家,友,爱,世界在她死后又开始珍惜她了。
如果此时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一定会疯掉吧?
吴语笙抬头环顾四周,确认吴贤阳还在操场上打篮球,这才拉着在她精神上已经标注死亡的【故人】走向街角的一家小小的书屋。
“你没死自是自己的本事,我哥的选择也是意料之外,”
她将咖啡推到白六面前:“叙旧请快点,我赶时间和我弟回家吃饭。”
“你觉得,真与假,梦与现实的边界在哪里?”
他问。
这种哲学问题在她看来和上辈子一样遥远,小姑娘在纸上写写画画,马尾辫被她甩到一边,波点蝴蝶结发绳也随着动作像只蝴蝶一样飘飞。
“大概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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