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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与戈壁虽然都是大漠,但给人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
戈壁虽然干旱贫瘠,但人走在上面感觉脚踏实地,还时不时见到一些绿植,甚至人工栽培的农作物也能存活。
但是沙漠是真正的流沙荒漠,风吹沙走,没有形状,一脚踩进去似乎就陷进去,你会本能地恐慌……而且放眼望去,没有任何绿植,只有起起伏伏、时刻变动的金色沙丘。
面对这样的沙漠,人的努力显得过于渺小。
“然然姐,”
过了良久,陆和暄才打破这天地间的宁静,“我们能把这片沙漠也变成葡萄园么?就像法国人将罗讷河谷那片布满大鹅卵石的土地变成葡萄园一样。”
“估计以目前的水平,不行,”
司徒安然肯定地回答,
“虽然罗讷河谷地表遍布鹅卵石,但层层鹅卵石下面还是有泥土的,只要葡萄树扎根深,就能汲取到有限的养分存活下去。
并且因为扎根深,能汲取到的养分非常珍贵,成就葡萄不一样的风味,酿出的酒更富韵味。
“但是,我们脚下这片沙漠,是真正的沙漠呀,黄沙之下还是黄沙,没有泥土。”
说完,她跺了跺脚,穿着长统靴的双腿修长匀称。
司徒安然的美,并非时下流行的白幼瘦,而是骨骼偏小却该丰腴的地方丰腴、该细幼的地方细幼,属于娇小类型,但身体四肢比例非常好。
就像双腿,修长中又带有肉感,目光再往上移,那屁股又圆又翘,手感非常好——
咳,打住,陆和暄的神又在飘。
18岁,太年轻,正是血脉喷张的年龄。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想再托托然然姐那肉呼呼的屁股,甚至想把娇小玲珑又有骨有肉的然然姐搂进怀里。
他都记不清有多少次这样的冲动,就像体内住了只禽兽。
他,已经变成了禽兽!
当司徒安然发现陆和暄又是那样专注地看着自己出神时,她又跺了跺脚。
她已记不清有多少次他这样看自己了,虽然这次戴着太阳镜,看不到那双深邃又晶晶亮的眼睛,但她感知到陆和暄看自己时,既有幸福,也有痛楚。
他,只是一个18岁的少年。
每每想起这点,司徒安然就既崩溃又沮丧。
如果能做到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那司徒安然就不会如此烦躁与忧愁。
但是,偏偏,她这段日子里,内心从未有过的烦躁与忧愁。
见司徒安然察觉出自己的真情流露,陆和暄又转移了话题:“然然姐可去过罗讷河谷?讲讲?”
这些日子以来,他都这样践行着通过葡萄酒来了解司徒安然的世界。
过去那些年不能陪她周游列国,如今只能追随她的过去,走进她的现在,合写她的未来。
那,还有其他人陪她周游列国吗?陆和暄继续在作死的边缘试探:“然然姐是自己去的国外,还是男朋友陪着去?”
他是在试探。
如果是以前,司徒安然肯定像好兄弟那样拍拍陆和暄的肩膀,捶捶陆和暄的胸膛,然后开个玩笑一笑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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