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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和暄拿出蒙瓶的酒和杯子。
他知道然然姐把酒蒙着自有她的用意,就像送他酒鼻子前特意把他眼睛蒙上。
或许她想让他盲品,以便不受影响地感受这款酒?
漂亮地开瓶后,陆和暄有点迟疑:“这酒,不需要醒?”
睡袋里一脸慵懒与惬意的司徒安然说:“醒醒会更好,但这酒明天后天大后天应该都能喝,现在天气这么冷,不易变坏。”
这样的酒,应该是好酒吧。
刚开瓶,会较为封闭,如若乘放在醒酒器里,可能醒得快点,但如果不放,它也还是会慢慢苏醒的。
是花,始终会绽放,然然姐是想让他尝到一款好酒悄然绽放的全程吧?
他往杯子里倒了一小杯,然后看向司徒安然。
只见她点了点头,嘴角含笑,有光,在她晶晶亮的黑眼睛里一闪而过。
与君共进一杯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那是发自内心的幸福,后来的后来,再也没有过。
帐篷外,是星河沙漠;帐篷内,一杯酒两人饮。
不用特意观察酒的颜色,因为可以留待明天;不用细细品味个中味,因为它还在沉睡。
“普通酒一开瓶就可以饮用,而且最好一开瓶就饮用,因为放两三个小时,它们就过了,香气死掉,口感松弛,味道平平,甚至变成醋,”
司徒安然先喝一口,然后将杯子递给陆和暄,问,“暄儿觉得这酒如何?”
陆和暄喝了一口,仔细品鉴后,说:“没什么香气,尝起来感觉不出什么,有点酸涩。
如果不是知道然然姐带的都是好酒,我都以为这酒单宁粗涩了。”
说完,还不忘开玩笑:“可能我鼻子口里进了太多沙子,失灵了。”
他那左嘴角微微上扬的一笑如此魅惑众生,让才喝了一口酒的司徒安然先醉了。
司徒安然捋了捋披散下来的长发,还真多亏暄儿把她的头和脸包得严严实实,现在发丝里、口腔耳朵鼻子里、脸上都没感觉到沙子。
但是陆和暄刚回来时,在帐篷外梳理头发,抖下的沙子如同纷纷扬扬的小雪,他脸上的汗毛也黏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沙子,擦了一包湿纸巾才擦干净。
唇,或者本来就干裂,遇上如此多的细沙揉搓,就出血丝了。
“是的,你现在感觉到的就是一瓶好酒在沉睡。
它还没睁开眼睛,你还没看到它醒来时的光芒四射。
再等等吧,等明天早上,咱们再试下。”
陆和暄点点头,默默将软木塞塞回酒瓶。
软木塞是神奇的发现,也是葡萄酒的守护神。
它让空气一点点进入瓶内,让葡萄酒在与空气的接触中慢慢熟成沉淀,厚积薄发;又温柔唤醒沉睡着的葡萄酒——一旦它醒来,必将惊艳了时光、温柔了岁月。
而这,也像陆和暄后来的人生轨迹。
***
朝阳从沙漠上升起,将第一缕金光照在司徒安然和陆和暄的帐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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