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过。”
陆和暄看了一眼那队滑稽的骆驼,忍不住想笑。
它们长得如此潦草,看上去漫不经心,有些甚至还流着口水。
即使这些骆驼再狼狈,体型也比追风大很多,真应了那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
陆和暄问:“待会你一个人骑,害怕吗?”
“怕什么?”
司徒安然反问。
陆和暄一愣,为自己的过分关心感到难为情。
在认识他之前,然然姐就独自走南闯北多年,会怕吗?
为缓解尴尬,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条黛绿色的薄围巾,正是前段日子司徒安然赠送酒鼻子给他时,用以蒙上他眼睛的那条。
当时赤霞珠的香气让他记起了一些往事,他泪湿了围巾。
为了不让司徒安然知道他哭了,他抢着要拿回去洗干净,之后一直不舍得还回去,直到今天才拿出来。
“不好意思,围巾洗干净后忘记还回去了,”
陆和暄随便找了个借口,“除了你现在围着的围巾,也把这条围上吧。
沙漠风沙大,待会满身满脸都是沙。”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用这条黛绿色的薄围巾包裹住司徒安然的头,三层外三层的,又仔细地将一些没能扎起来的碎发也塞进围巾里,甚至把司徒安然的半张脸也蒙住,只露出一双戴着太阳镜的眼睛。
“你以前进过腾格里沙漠?”
司徒安然问。
“进过。”
说完,陆和暄还觉得包得不够严实,围巾不够厚,又动手将司徒安然脖子上的厚围巾解下来,将司徒安然的头和脖子又包了两圈。
“风沙进了头发和口里,会不舒服,所以还是包得严密些。”
他仔细、周致地给她包裹着,仿佛有颗沙子进来,都会要了他的命。
他是那么的高大强壮,然而他的动作却又那样温柔,惹得其他游客纷纷侧目,羡慕起这队情侣来。
有那么一瞬间,司徒安然觉得自己又陷入了热恋中,当年与李凌云就这样。
但当年是为爱勇往直前的,那样的年纪那样的般配那样的合适,没有任何顾忌。
而如今,横梗在他俩之间的,岂止是十岁年龄差这么简单。
两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内心的感情何其相似,有理智与情感的争斗,有幸福与痛苦的交织。
外界的风沙、游客、骆驼都消失殆尽,只余他俩,你的眼里只有我,我的眼里只有你。
终于,包裹头巾这本来两分钟就完成的事,硬是被拖成五分钟才完成。
再拖下去,两人都尴尬,于是陆和暄适时收了手,也拿起自己的围巾——然然姐送给他的格子纹褐色围巾——把自己的头胡乱包起来,用时不到三秒。
真是一个糙汉子!
“上骆驼喽。”
几位领驼人在驼队的不同位置帮客人上骆驼,现在轮到司徒安然上了,一位领驼人说:“先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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