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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莺,你爸爸怎么总是不来呢?我有空真得跟你爸爸好好谈一谈,你要是不想在这里呆着,可以去我办公室,桌子上还有些零食,饿的话可以吃掉。”
家长会结束,他去办公室送东西,女生已经趴在自班班主任的办公室桌子上睡着了,睡的很安稳,他把她搭在椅子靠背上的校服外套拿下来盖到她身上后就走了。
合校,他们是比北川一高的先知道的,他本以为戚斯清会选择纯理,结果两人见面,互相冲对方“啧”
了声,异口同声道:“…你怎么在,以为你选纯理呢。”
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好起来了,按戚斯清的性格,就算是薄莺那种开朗的性格,都没准给她整自闭了。
普通事情两人不会感情迅速增进,直到他看见了两人身上共同的创可贴,这些天薄莺没少吐槽同一个人,十有八九是打架了。
也就这种事情能让戚斯清快速跟人好起来了。
…
她提前告诉我了。
是我咎由自取,异国恋真的很苦。
在伦敦的雨天,他隔着电话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在一家新开的咖啡店,她给他打了最后一通电话,他的最后一句话是,下雨了,你有没有带伞,在哪里。
还没说完就被挂断了。
他跟裴清诀约了在酒吧,被贺冕知道,吐槽是两个为情所伤借酒消愁的男人,裴清诀手支在吧台上,垂眸,另一只手摇晃着玻璃杯,里面的酒跟着摇晃,最后一饮而下。
两个人没说太多话。
“你怎么拼命赚钱干嘛呢?”
宿友问他,他平常和室友交流不算太多,只是看见他经常帮人写东西和出去打工,才这样问。
“找人。”
他出国学习,提前前往英国,首站抵达的就是英国伦敦。
在他出发去伦敦的那个冬天,伦敦的街头,他们再次相见了。
伦敦的天气再阴,城市也是闪亮亮的。
下雪了,她披散着头发,脖子上围着藏蓝色的格子围巾,呼出白气,她笨笨磕磕的说了句:“……好久不见。”
覃渔细数了时间,好像没多久,又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远,“我想你了。”
想到几年前,他们计划在伦敦的街头散步,在圣诞节那天互送礼物。
“那一年的四十七万六千三百八十六元,你给我打的?有零有整,那张卡里所有的钱都给我打来了?”
伴随着艾思瞳家里出事的还有薄莺,但情况比她好些,至少可以交的起她在伦敦的学习费用和正常开销,但她那年尤为的想要回国内。
“我从出生开始,就没真真正正切实的见过我妈妈,只看过照片,我曾跟我爸爸说,要他讨厌我,是我夺走他心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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