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该不会是要在咖啡里下毒,然后毒死他吧。
“不用。”
他摇头。
“那陈总用早餐了吗?我去给你买早餐。”
知鸢也不恼,做牛马就要有做牛马的自觉。
从今天她就不再是钮祜禄·知鸢了,而是辛者库知鸢。
陈行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吃错药了?”
知鸢扯出一个礼貌而不是尴尬的微笑,“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做秘书就要有做秘书的样子。”
“不知道陈总可满意?”
“今天有什么工作需要我处理的,陈总安排好了吗?”
“阴阳怪气,兆川给你气受了别撒在我身上。”
陈行简不觉得她态度友好,只觉得头皮麻。
再想昨晚他给兆川的音频,她肯定恨死自己,怎么可能这样好声好气地对她说话呢?
除非她脑子有问题,不然不可能这样和颜悦色。
知鸢的笑容僵在脸上,“我阴阳怪气?”
这可是她这个牛马最虔诚的态度了。
“难道不是吗?”
“昨天恨不得杀了我,今天这态度我都怀疑你要在咖啡里下毒了。”
他看向她,丝毫不掩饰他的怀疑。
“我倒是真的想下药弄死你。”
“谁教你的断章取义,乱音频,真是害死我了。”
她叹了一口气。
“这不叫做断章取义,我只是想让兆川认清你而已。”
“怎么样,想不想回去和他斗一斗?”
“有我在,你怕兆川作甚?”
陈行简勾了勾唇,看来昨天音频的威力还是蛮大的。
“喂,你怎么老想着挑拨离间呢?”
“我很严肃地告诉你,我不可能和哥斗的,无论是什么原因。”
“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为什么要和他斗?”
“我哥也不可能和我斗的,绝对不可能!”
她再次郑重声明着。
“你不是喜欢钱吗?赢了兆川你就会有几千亿,你不心动?”
陈行简不解。
为什么会有人喜欢钱,而又不努力,只想着不劳而获呢?
“不心动。”
“钱是越多越好,但我够花就行。”
“我哥那么努力,属于我的分红只会越来越多,我和他争什么?”
知鸢说得理所当然,以她的智商就算是斗赢了坐上了董事长的位置,也只会把易盛败得一干二净。
“陈行简,我知道你想看我和我哥斗,但我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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