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陈春花跟着出来,二婶子朝陈春花说了一句。
陈春花倒也没跟出去了,看她们走了,将院子里的长凳搬回了屋。
从二婶子和杏花的话里得知,这几步远的相邻狗子婶倒是个嘴杂的。
看来以后还是得防着点才行。
这般想着,外面院子里有了动静,走出来一看,是老大三兄弟回来了。
看着倒在地上一篼篼的红薯,陈春花进厨房舀了一瓢水递了过去。
“媳fu,这些都整好了?”
老二结果水瓢喝了几大口,把水瓢递给了老大。
陈春花摇了摇头。
“还不成,这工具不全,水缸里的红薯粉先搁着!”
“媳fu,你需要啥工具?”
老大整了整筐子,看着陈春花道。
“这个俺还得想想,地里的薯瓜都弄回来吗?”
“还没有,俺和老二再去地里几趟,老三你搁屋里做响午饭!”
老大说完,拿着篼子和老二去了地里。
老三拿着水瓢进了厨房,陈春花跟在身后,道。
“三哥,今儿二婶子和杏花来了,二婶子拿了几个饼子,杏花拿了几个鸡蛋。”
“她们咋还拿东西来?”
老三进了厨房,便看到了案板上的饼子和几个鸡蛋。
屋里没有养鸡,一年到头吃个鸡蛋还得搁人家屋里去买,麦子倒是有,就是觉得这弄饼子不管饱就吃的少。
“管啥呢,俺也没让她们空着手回去,给她们煮了两碗红薯羹,还搁了些红薯粉给她们带回去。”
陈春花说着,坐到灶头前,吹了吹灶膛里面的火星子。
“锅里有水,响午就吃饼子,管够了不?”
“够了够了,早食还剩了两个窝窝,搁一块热。”
老三从另一个锅里端出来两个窝窝头和饼子搁一块,放到了锅里的架子上。
陈春花看着灶膛里的火,不晓得在想啥,老三看着那张被火印的红红的小脸,不觉心里一软,伸手掐了掐陈春花的脸蛋。
“媳fu,咋愣了?”
“三哥,你手咋这么冷,搁这来坐坐!”
老三对自己这亲密,陈春花还是有些羞涩,侧了侧身子,让出空地儿给老三。
老三往灶前一坐,双手探在灶膛口,哈了一口气道。
“媳fu,这天气越来越冷了,俺晚上给你整衣裳,你可有喜欢的样式,给俺说说。”
“俺对这些可不上心,只要是三哥做的,俺都喜欢!”
陈春花这才来没多久,接受现实是接受现实,和他们亲密这事,还得往后说。
在现代,以她的年龄那是未成年,若是过早圆房,对女人的身体伤害甚大,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可不想到时候因为自己身体的缘故,而变成不下蛋的母鸡。
老三听了这话,心里乐呵呵的,脸上倒是缅甸了起来。
“媳fu看着火,俺去把薯瓜上的泥给整干净。”
“唉!”
陈春花看老三走了,从灶膛里面拿出一根小炭头,在地上比划了起来。
现代做粉条都是机器,虽然在外公家看到过之前人工工具,但她并没有见过整个过程,这要弄起来就有点难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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