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茨的反应十分迅速,抢先一步握住了门把。
“烟味不是我的,刚才对门的也被赶出来了,烟是他抽的。
我平常不抽烟不打架不喝酒不造谣生事不骗
人也不骂人,比沃尔纳还乖”
“真的?”
“真的。”
白蓁蓁的目光里充斥着怀疑,她可没觉得弗朗茨是个生活作风良好的上进青年。
“不信你摸?”
见她不信,弗朗茨抓起她的手就往身上按,一路朝着该摸的和不该摸的地方去。
白蓁蓁万分嫌弃的抽回
了手让开身子,待他进门后再三警告。
“我睡床,你睡地,半夜不准爬床,更不准碰我,蹭蹭不进去想都不要想。
还有请去洗澡,你身上的烟
味很呛人!”
第11章
1936年,7月中旬。
距离第十一届奥运会正式开幕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生生不息的奥林匹克圣火甚至还未从奥林匹克山上
点燃,海伦娜·穆勒小姐却已经过早地进入迎接状态了。
她正在考虑奥运会开幕当天该穿那条由德国国旗图样
拼接而成的连衣裙还是那件印着奥运五环标志的白T恤。
她从一个月以前就在考虑这件事了,一个月以后仍未作出决定,现在她的手里正挥着一面小小的卍字
旗。
“或许我可以把党徽绣在外套上?蓁蓁你觉得的呢?”
党徽?绣在外套上?白蓁蓁望着她手里的纳粹国旗,倾斜45°的卐字符随风轻轻飘扬。
她试着联想了一
下,把卐字抠下来绣到普通人身上……效果可以说是非常糟糕了!
放在21世纪,保不齐是要被抓去坐牢的,
光想想就觉得心头拔凉拔凉。
她语重心长地拍着海伦娜的肩膀,“我觉得我们身为祖国未来的花朵,必须时刻秉承着遵纪守法清正廉
洁克己奉公的坚定信念,在最灿烂的阳光下绽放。
听我的,把党旗放下,我们不是帝国前线冲锋陷阵的士
兵,并不需要这个丑不拉几的党徽别在衣服上”
她的声音带着很重的鼻音,说话总带着一股半死不活的病气,迄今为止,她已经感冒了足足一个星期。
海伦娜被唬的一愣一愣的,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也是,听你的”
“体育场到了。
你不是总想进去看看吗?我在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