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忠良紧着也看向刘兰芝。
只见刘兰芝无比匆忙的低头摸索着自己的手包。
打开之后,手包里什么都有,唯独就是没有了那条领带!
就是扁头手里的那一条!
刘兰芝吞咽了几下口水,眼神随之飘忽。
她想避开影佐帧昭的追问,可显然为时已晚。
影佐帧昭步步紧逼,还被蒙在鼓里的毕忠良也愣了神。
“兰芝,你怎么了?”
“忠良石头手里那条领带,是我买给你的。”
“我一直放在包包里的!”
“怎么怎么会出现在钱秘书那,又怎么会被他当做什么逃跑工具,我不知道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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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接连惊愕,议论纷纷。
钱万宁不仅是毕忠良的秘书,他要借助逃跑的工具还是毕忠良的领带。
这下,不用影佐祯昭非要将锅甩给毕忠良了。
这种种迹象像是提前说好了一样,预示着汪芙蕖的死和毕忠良有关。
闻听自家太太的话,毕忠良也彻底定在了原地。
他很快清醒过来,从陈深的求婚中,从汪芙蕖的突然暴毙中。
就像樱花号列车被炸那天一样,一种熟悉的预感再一次向他侵袭而来,将其层层包裹住,无法逃脱,无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