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脸上有些湿湿的感觉,才发觉自己竟然又哭了,自从重生后她好像越来越感性,又很轻易的就流眼泪。
“这里风太大了,被沙子迷了眼,所以,这眼泪控制不住就往下流……”
云可念说着也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了编不下去了,这会儿根本就没有起风,宽畅的大道,暮色沉沉。
秦赫年无奈的叹气息,哎!
想要找个掩饰的理由都不能想个好点的,但有什么办法,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她,喜欢看她口不对心狡辩的样子。
“那你靠近一点,老公帮你吹吹。”
在她靠过来的时候,用指腹拭去眼角残余的泪,凑近轻轻吹了吹,“好点了没?”
两人靠的很近,近的云可念能数清他的睫毛,能感觉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上,或许是贴的太近的缘故感觉有些热,退后了些才感觉好点,“好了,没事了。”
秦赫年上前一步,温暖干燥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有些凉,蹙了蹙眉,塞进自己的口袋,想通过自己的体温捂热,“好了,剩下的不看了,走吧!”
“啊!
那也太可惜了,都是你辛苦写的……”
看着那一个个还没拆开看过的许愿瓶,有些惋惜,那些做工精致的风铃也不想就这么舍弃,不想走。
“我让他们全都拆下来带回国,回家了再慢慢看,先走吧!”
秦赫年这次没有退让,天很快就要黑了,气温骤降,得快点搭好帐篷。
穿过林子,是一片宽旷平坦的草地,周围被密林包围,这里是风景区所以不用担心有野兽,非常很安全,也是野营胜地,经常有人露营。
地上有一些水和食物,一只旅行背包里有衣服,还有搭帐篷的材料。
秦赫年连说明书都不用看很快就搭好一个帐篷,打开背包拿出一件女士厚外套让云可念穿上,“夜里气温低,穿上别着凉。”
云可念没有拒绝,穿上外套后感觉挡了不少寒意,丝毫不觉得冷了。
秦赫年按下了手里的开关,周围突然就亮了,五颜六色的彩灯一闪一闪的,天色已经暗沉,灯光像极了点点星光,山下也亮起了万家灯火。
“今晚我们要在这儿住一晚了,上一次出来野营还是和纪北泽他们一起,还是在高中的时候,好久都没这么放松过了。”
今晚的秦赫年很不一样。
云可念可以看出来他很放松,没有平日里精神紧绷,甚至打开话匣子和她提起他的过去。
一阵冷风吹过,她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安静的倾听他说起高中时候的一些趣事,她时不时会回应几句。
男人幽默风趣的谈吐时常会逗笑女孩,虽然他们已经是夫妻,现在却更像初恋中的男女一样,互诉衷肠,温馨甜蜜。
两人简单吃了一些食物,就相拥着躺在帐篷里看星星,帐篷设计的很有情调,顶部是透明的。
今晚,夜色撩人,满天的星光闪烁,一颗连着一颗,看似很近其实距离很远。
云可念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硬是把睡意朦胧的秦赫年给吵醒了。
“怎么了?睡不着?来,到我怀里来。”
被吵醒了也不恼,伸出了手邀她入怀。
“想听我讲故事吗?你乖乖闭上眼,我说给你听。”
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干净的声线,或高或低的声调似乎具有催眠的功效,云可念慢慢的、慢慢的就睡着了,温暖的怀抱让她踏实又安心。
秦赫年微眯着眼沉沉的笑了,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晚安!”
交颈而卧,二人都睡得很沉。
晚安!
好梦!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禽兽她扶着腰,咬牙切齿。你怎知本君真身他擦擦嘴,笑的邪恶如魔。一朝重生,她以为可以踏上一条虐渣杀敌的光明大道,岂料,拜师不利,落入狼口,任她腹黑的出神入化,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中。终有一...
我叫李明,我穿越到了异世界,还经历了仙人跳。算计我的那个人,叫萨琳娜,是哥哥艾伦的未婚妻,帝国现任元帅西里尔的女儿。我逃走了,开始了我的异世界生活。被通缉,被算计,被人瞧不起,一次次在生死之间徘徊。...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