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胡尬。
“您阿嚏”
刚一开口,一个巨大的喷嚏从口脱出。
有些尴尬,继续张嘴。
“吃阿嚏”
我真的是尴尬本尬了,可话还没说完
“饭了阿嚏。”
双眼酸红,一个喷嚏带出了一行眼泪。
我抬手摸了摸眼角,趁着没有打喷嚏的欲望,赶紧一口气把话重复了一遍,“白老师,您吃饭了吗”
白若溪就坐在沙发上,铁青着脸着我刚刚那一系列动作,点点头,然又指了指桌子上的沙拉,“你也吃点吧。”
桌子上一盒满满当当的沙拉拼盘。
“特意买的,怕你胖。”
她没在我,抬手按了一下遥控器。
白若溪也觉得我胖了吗心里顿时升起了一丝难过。
但心里一想到沙拉是她特意买来的,眼神又亮了许多。
再怎么说,对家都给我买东西吃了,我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强撑着身体的疲惫感,我乖巧的走到了她的身边,将桌子上的沙拉一扫而净。
着我吃完了东西,白若溪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将眼神重新投回到电视上,她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要上楼的准备。
想起那天晚上我们相对尴尬的十分钟,我也没询问她的意见,自觉回了房间。
洗漱干净躺在床上,浑身便开始发烫了起来。
脑袋嗡嗡作响,让我一度怀疑是不是谁在我脑浆里开了风扇。
努力想要掏手机去超话里逛一逛,补一下白糖水你今天喝了吗大大的精神食粮。
可我全身使尽了力气,手还是想千斤顶似的,一动不动。
啊这一定是我今天在白若溪面前妖媚的罪有应得。
想起今天白若溪对我那无语的眼神,完眼皮发沉,慢慢进入了睡眠。
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我总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人拽着向上面飞去,而身体却与地面严丝合缝,撕裂般的疼痛拉扯着我的全身。
我周围一阵黑暗,像是死了,但又还活着。
好的,我是在做梦,因为我还有一点意识。
但我再怎么努力想要睁开眼皮,眼前仍然是一黑暗。
我是不是被鬼压床了
意识断断续续,身体沉甸甸的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不知道何时开始,额头迎来了一阵清凉,浑身的燥热再一点点被这点凉意击退。
慢慢的睁开眼睛,窗外刺眼的光照洒在墙上,旁边站着一个人,努力调整焦距。
是白若溪。
她正在用吃隔壁家孩子的怪阿姨眼神着我。